不过不想这些的话，对于目前的情况，洛伦佐的内心已经有了些许的判断，他猜测那批偷渡客极有可能是来自翡冷翠的新教团，他们的目的是《启示录》。

可他还是得小心些，毕竟老鼠都是活在下水道里，那里永远不会缺少病菌，这或许不会杀死他，但至少能让洛伦佐难受一阵。

翡冷翠的日子还算不错，如果没有圣临之夜将那一切都毁了，虽然说劳伦斯这个罪魁祸首已死，可还有很多谜团没有理清。

洛伦佐小声的说道，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些。

“带我去见鼠王，我想买些情报。”洛伦佐说。

这个存于记忆之中的城市，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对其的印象已经模糊，唯有那曾经的经历还清晰可见。

这个问题或许再也不会有答案了，劳伦斯已经死了，那仅存的血肉也被黑天使所融合，那个家伙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一个信任的信号，但信不信任洛伦佐都无所谓，黑暗对他的影响并不大，更不要说没有镀有圣银的尖刀了。

骑警们查不到的消息，或许这些劣鼠能找到，毕竟那些偷渡客现在只能置身于下城区，他们就在这畸形的森林之中。

洛伦佐步入其中，在两人离开后，装睡的流浪汉起身，将挡板重新遮盖上，脑海里回想着洛伦佐的样子，他对着黑暗的角落里发出奇怪的声响。

“这不是警惕的问题，这是规矩。”流浪汉十分严肃的说道。

侦探低声念叨着。

洛伦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斑驳的硬币，直接丢到了流浪汉的眼前。

里面涌出令人作呕的味道，既是流浪汉也有点忍受不了。

流浪汉也是那秩序的一环，不过却是最下级的。

这些劣鼠虽然卑微但都是人精，有时候想在下城区找个人，他们的效率比伯劳还高。

有时候人生无奈的地方就在这里，到最后很多问题都不会有答案。

哪怕是劳伦斯都能在哪复杂的地下管道之中建起了培育场，更不要说一群无孔不入的老鼠了。

昏暗的室内臭味熏人，但里面的空间要比外面看着大的多。

洛伦佐一乐，本是乱麻般的思路，突然间便清晰了起来。

流浪汉的目光瞬间冰冷了起来，他在第一时间发起了攻击，抽出怀中的短匕，可洛伦佐比他更快，直接站起身，迅捷之中，一只脚将那才抬起的手腕给踩了下去。

“果然……”

“这里有着尖刀吗？”洛伦佐样子有些天真的问。

“没有……至少我呆的这片区域里没有。”

洛伦佐看了眼那地洞，这里确实很适合杀人。

可劣鼠不同，他们会把信息汇总给鼠王，所以情报都会被记述，从闲聊与传言……只要是劣鼠觉得有一定价值或有趣的情报，都可以去汇报。

流浪汉将硬币收了起来，藏进了衣怀的最里处，他目光在四周扫视，希望没有人看到这一切。

流浪汉被洛伦佐这突然的热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下城区不是个好地方，这里的人也是一样，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活着，警惕着周围人。

没有绝对混乱的地方，一切的混乱之中都会有着隐隐的秩序在操控着这一切，就像伯劳调控着下城区的经济，担任着势力之间的调和者，但实际上他是净除机关的一员，这所有的混乱都被另一层更大的秩序死死控制着。

可这也是整个劣鼠的怪异之处，只要你提出见鼠王这个要求，他们都会拒绝，似乎鼠王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但在整个劣鼠的构成之中，却没有鼠王的位置。

“你这几天有看到新面孔吗？”

这次洛伦佐的到来完全是一时兴起，没有什么马车夫来接他，也无人知晓这些，他孤身一人。

洛伦佐看了一眼那幽深的黑暗，想都没想便低下身，试图进入。

不过就像都市传说一样，这种东西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的，而且旧敦灵的大小也不是表面上的这些，还有地下那复杂的熔炉之柱系统。

“别紧张，只是有些问题想问……”

他对于劣鼠的了解也是源于伯劳，用伯劳的话来说，这些该死的老鼠才是下城区最棘手的家伙们，虽然他们不偷不抢，但那种无处不在的诡异感，真的令人心悸。

“你……你要做什么？”

通常这个知道的人被称为的情报商，他作为中间人，联系买家与劣鼠。

洛伦佐点点头，他和劣鼠做过几次交易，流程差不多都是这样，随便找个街头的流浪汉，洛伦佐的手气通常很好，抓的十个里，至少有九个流浪汉是劣鼠，他们不会带你去见鼠王，但会带你去见知道的人。

他就像行走在森林的猎人，搜寻着猎物的踪迹。

流浪汉摇了摇头，“不行，鼠王不会见任何人。”

这也在洛伦佐的预料中，他可不认为自己随意一问，就能问出那群偷渡客的踪迹。

洛伦佐完全没在意流浪汉那渐起的杀心，在猎魔人的眼中，这些家伙与妖魔比起来，简直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冷静一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至今伯劳也不知道那个档案馆是否真实存在，还有那位无人见过的神秘鼠王。

他往后缩了缩，脏乱的脸上，只有那眼神分外的清晰。

可问题是《启示录》在哪里？

不久后黑暗里有同样的响声回应着他，一只黑色的老鼠拖着长长的尾巴爬了出来，他一把抱起这个熟悉的老朋友，抚摸一番后将铁质的挂链绑在它的尾巴上，随后放它离开。

有点卡文，以及我开始做毕设了，还有点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