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同白雾所算计的，事情朝着有利局面走。
常年在这里生存的人，也都明白一件事，不该问的不要问，不属于自己工作范围的事情，就不要管。
一个画师的手，自然很稳，否则画出的线条，就会缺乏力量感。
白雾摸了摸鼻子，矮哥这是真把我当lsp了啊……不过能说出这番话，算是对我交心了。
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画作，但白雾直觉这些画里并没有任何线索。
为了消除误会，明澈说不定会进一步的提供线索。并且暗中派人保护自己。一举两得。
长期跟这样的人相处，自然是不疯也得疯。
底层的人，会接受最为简单的教育，也就是算数与识字。
“有放大镜么？”白雾盯着画，背对着明澈。
听完之后，五九有些自责：
“是我失职了，既然我遇到了袭击，我也该想到，他们可能根本不在乎秩序，会对你也进行偷袭。你这次做的很不错，没想到赌庄竟然也是塔神会的势力。”
“这可不是学校能教出来的，这是真正的天才。明队，这样的天才，被关在永远不让出来的疯人院里，到底是为什么？”
但这方法白雾确信，这只是宴玖留下的幌子。
“但你可以与他多来往，这对你以后晋升层级有帮助，我可以默认你两边间谍的关系。”
千万不要以为多帮老板做一些事情，多知道一些事情，他就会提拔你。
里头经常会有一些来自四层的显贵之人品酒，也是明澈勾搭人妻当隔壁老明的资本之一。
白雾点点头，这招还挺妙的。
“这是宴玖的作品？”
“好的。”
“高塔的存在如此笔直，看着像是某种参照物。那间屋子里唯一留有的线索，便是她画在镜子上的弧线。但从她画作上表现的功力来看，那道弧线不至于那么的……抖。”
如他所料，这里并非真正的屠宰场，而是某处地窖，后来做成了冷冻室。
白雾对于矮哥不打算隐瞒，便一五一十的说出了经过。
白雾抿嘴，走出了屠宰场。
……
……
也就是五九遇袭的那间病房。当然不是塔神会的人，而是那间病房原本的病人。
“今晚你就住我隔壁。另外，明日你最好直接把锅甩给镇御军。”
疯人院。
“全部在这里了。”明澈的手指向书桌的另一方。
他只会安排你做更多地事情，或者觉得你知道的太多，直接处理掉。
“我很好奇，贵族的子女，会接受教育么？”
自然也有宴玖的一些小心思，她甚至在日记里设计了一个逃脱方法。
白雾点点头，这个答案不意外，也难怪那位夫人有底气放自己走，因为对方太强大了。
第二日。
镇御军一离开，自己就遇袭，刚好可以借此发挥，指责镇御军合作无诚意，先君子后小人。
他们来自一个让人头疼的组织，塔神会。
嘟……
而完成了所谓的试炼，便算是复试通过。
在解决了巨汉之后，五九便联络了十三分队的队长刘暮。
余下的便是日记。
他继续观察这幅画，这些黑点密密麻麻的，镇御军的人也都观察过，但不如白雾观察的那般仔细。
“不怪队长，我也同样诧异塔神会的疯狂，说起来，镇御军对塔神会是什么态度？”
……
这段话是那位疯人院的病患，告诉宴玖的话，宴玖只是记录下来，但对这番话，还存在疑虑。
而他们始终不见白雾回来，五九料想着白雾大概已经和镇御军的人打成一片了。
这……后门开的太大了吧？白雾诧异的看着五九。
明澈得知了白雾遇袭后，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袭击白雾的人，和袭击五九的人是一伙的。
如果用放大镜观看，就能发现这些黑点，全是宴玖根据书里的内容所绘画出的各种奇怪生物——也就是那些恶堕的样子。
不过镇御军从上到下，只有队长级别的人物实力强悍。
白雾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副画。
明澈摇了摇头，说道：
“有些事情不该问。而且……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
地窖的上面，是一处工厂，工厂的大门处上写着——宏远高塔生产基地第四分厂。
见到白雾，五九先是询问了伤势，随即在一间空置的房间里，摒开了林无柔与叶未明。
该隐。
里头倒是记载了一些关于和疯人院的不同精神患者们交流的方法。
只能暂时做这么一个假设。
这次突然遇袭，五九也很诧异，塔神会为何会对调查军团出手？
其真正目的在于什么？
他们和宴玖的失踪是否有关系？这些比较耗脑子的事情，便只能交给白雾。
“有的。”明澈很快递来了放大镜，白雾拿着放大镜。
这就是贵族与底层这些粗鄙之人的差距。他很希望白雾能够体会到，摘掉这个次字的意义。
虽然不排除这种猜想，有接近真相的可能性。
日记里一些关于第四层的事情，已经被选择性删除，留下的，几乎都是宴玖在疯人院的经历。
矮哥还是会很聪明的嘛。
白雾拿着放大镜，对这幅画赞叹有加：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塔神会很神秘，高塔镇御军对他们也无可奈何。塔神会的据点在第四层，那是一个镇御军行动起来，也有颇多顾虑的地方。”
疯人院的疯子们住在一起，却又各自分离着，他们的精神世界过于混乱，根本没办法维持正常的社交。
所谓高手，也都是二阶五段左右，实力甚至比不上白雾。
白雾陷入了思考中。
明澈看着白雾，确信这个人真的有所发现，他颇为期待的看着白雾。
而白雾正被一个问题困扰着，也是整个失踪案最为关键的地方。
“但如果是编号，就代表前往这个编号的区域，能够找到她。可问题在于，这个编号三天就会失效，宴玖已经失踪了不止三天，编号也许早已失效……那她留下这个线索的意义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