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能够和“农场”版林锐作战，实力肯定不弱，尤其那是七百年前，七百年来，该隐积攒了不少力量。
“什么情报？”白雾说道。
白雾没有被白远带偏：
“如果没有任何有用的情报，你可以走了。”
“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作为永生者，喝过了永生泉的水之后，她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诱饵。”
虽然白雾的经历，看起来就是作死。
但第六层的危险程度该如何判断呢？
二人默契的绕开了这个话题，该隐说道：
“白雾，不要太狂妄了，我们何其渺小，面对这些足以扭曲世界的怪物，很多我们以为的常态，不过都是人家刻意留下的巧合。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很渺小，你不会认为你真的靠着几次出塔，实力不断提升，就接触到了本质吧？”
他纯粹是被好奇心害死的那只猫。
“她死了。你不需要担心什么，而且她对你的了解也不多，七百年来，你似乎也没有朋友。”
序列，词条，四小时一次的规则，或者各种扭曲规则，寄灵物品，在白雾看来，是这个世界特有的规则。
白雾揉了揉额头，嘴里念叨着：
该隐眯着眼睛：
该隐懂了，白雾还是想继续在自己这里套取情报。
“你我也算有了一定认识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激将法，何必呢？我的确也疯狂，经历过不少死境。但那也是因为自身运气问题。”
不过红桃k的离开，显然对两个k是一种背刺。
“是的。有什么建议吗，带骗子？”
农场主为了过节，把它们都杀了。
“序列是什么，恶堕的词条是什么，塔外四小时一次的规则是什么，你若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定式，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序列的确可以让我操控其他人的身体，但这个世界是否存在着可以无视序列效果的存在，也未可知。”
“莉莉丝告诉你的？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这么一想……白雾忽然想到，也许黑桃k，梅k，红桃k三个，立场也是截然不同的。但却因为有着共同的某个目标，曾经联手过。
只是因为某种类似“灵魂”“潜能”的东西，被第六层的怪物截断了一部分，使得该隐始终没办法使用全部力量。
就好像宴自在这样的性子，碰到井五井二，也只能自觉的退到场外去，做个观众。
“说说看吧，你为什么认为，我们适合前往第六层了。”
可这个世界特有的规则，也推翻了原本人们在末日降临前习惯的规则。
白远消失了。
“看来你已经决定要去第六层了？”
白远准备离开，不过离开前，他还是竖起一根手指，背对着白雾，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出于对美食的回报吧，我可以给你一条情报。当然，我是大骗子的嘛，你是否选择相信，就不关我事了。”
“那么队长，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再叫我。”
“第六层，是可以去的。好了，我去享受食物了，对了，你其实也可以对女人有执念的。你里世界里的女性，基本没有正常的，作为父亲，对于青春期的孩子，还是很担心的。毕竟我也可以看到你的梦境，你连做梦都不带做春梦的，这实在是……”
江玄的那张脸上做出了狂热的表情：
“情绪稳定剂的之制作方法，返回轮盘牵引轮盘的制作方法，石碑的真正作用，以及天赋序列……甚至恶堕词条的详细信息，这些末日时代里的扭曲产物，全部记载在了高塔的第六层，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至于自己上午在第四层镇住秦家的人，这件事会怎么发酵，他完全不在意了。
挑拨完之后，白雾除了有点想笑，没有别的感觉。
不得不说，该隐是一个失败的对手，但又是一个成功的对手。
白雾倒是没有想到该隐会如此谦虚，当然，无论多么骄傲的人，在绝对的强大面前都得谦虚。
江玄说完后，直接站起身，非常有礼数的对白雾点头致意道：
白雾很乐意看到这种对方因为信息量不足，最终做出错误判断和无用功的情形。
该隐希望我能够对付统治者，我的确也会对付统治者。
白雾确实很奇怪。
白雾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白雾也认为该隐说的有道理，恐怕这些统治者，背地里也想过，利用第六层消灭自己。
他对白远的厌恶不需要任何人来挑拨。所以该隐所做的，除了给白雾提供一些信息，毫无意义。
“你居然真的敢去？”
所以，面对更强大的生物，序列会有效吗？
会不会一切只是更强大生物的即兴之作？
会不会获得序列的人类，获得词条的恶堕，也和获得了食物的鸡一样，沾沾自喜以为找到了这个世界的伟大定律？
“滚！”
明明自己与该隐立场截然不同。
该隐离开后，白雾慢慢处理着今天与该隐谈话的消息。
白雾心说不愧是你，莉莉丝好歹跟了你七百年，最大的价值，竟然就是做饵？
这句话白雾是认同的。他记得有一本很著名的科幻小说《三体》里举过的例子。
开辟层级？
“你不奇怪为什么很久没有人被送去第六层了么？”该隐笑道。
农场里养了一群鸡，农场主会悉心照料它们，每天固定十一点会给它们食物，于是鸡里面的聪明鸡，观察了接近一年，做出总结——每天上午十一点，食物就会降临。于是这只鸡在某个节日里公布了这个伟大的发现，但这一天十一点，没有食物到来。
白雾和该隐聊起第六层的时候，他就坐在边上，听着歌，哼着某首白雾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的曲子。
人们愿意配合，和不愿意配合，是两码事情。
话是这么说的，他也的确将白远形容成大骗子。
但该隐说破嘴的事情，也比不上白远一句话，当白远说，第六层可以去的时候，白雾甚至没有怎么怀疑。
于是乎，在该隐离开，白远消失后不久……白雾做了个决定。
出塔探索的事先放一放，眼下最优先要做的，是前往高塔的第六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