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两个疯子的联手
（为白银大盟随机不能用加更，完成进度43/100。)
前往高塔第六层会发生什么，白雾也不清楚。该隐交待的不多，或者说就连该隐自己，也不甚清楚。
白雾也不会因为白远一句“可以去”，就放松警惕，所以在前往高塔第六层前，白雾得好一切准备。
白雾也想过前往第六层前，做几件大事，只是细细思量后，发现没有绝对把握，虽然现在的自己很强大，但几个统治者的数据，他并不清楚。
所以所谓准备，也就变成了一些琐事。
原本没有时间处理的琐事，白雾决定在这阵子，全部处理干净。
他最近本就一直处理各种事情，也没有顾得上自己的一些私事。
百川市的重建工作如火如荼的展开，很多在大战中死去的人，因为东校区缘故活了过来。
其中也包括小丑，不过小丑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马戏团，和曾经那些畸形人一起生活。
宴玖没有挽留，只是答应了会经常去看小丑的表演。
白雾准备带着宴玖出塔。
但事实上，她虽然无法感受到喜悦，却也不会因此而堕入悲伤中。
她笑的很自然，自然到这次连白雾都觉得，她仿佛一个正常的姑娘。
“没有了。”
倒并非嫌弃林无柔拖后腿，而是白雾很担心自己万一又来一次百分百难度提升，出现这些人无法应对的局面。
白雾总觉得这个氛围下，宴玖似乎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了，他应付不来，说道：
“那便回去吧，不用将一次短暂的分别当成永别，将来这样的机会还很多。”
“行了，这种过多重复的话就没必要说了，什么时候出发？”
“那便走吧。这个疯人院，以后就不用再来了。这里的人，我们会照看着。”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疯狂的！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也是！哈哈哈哈哈……”
要前往高塔第六层是很危险的。不过白雾虽然讨厌白远，却也对白远的判断……有一种迷之信心。
离开高塔的途中，白雾主动找起了话题，直到最终送走宴玖，看着小姑娘依依不舍的眼神，被石碑的光芒淹没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
“当然，高塔和避难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所以其实也不用收拾的。”
“除了医生和护士，这里头的每一个病人其实之前身份都不简单，他们大多和你一样，跟第五层有些瓜葛，不同的是，他们是真的疯了。留在这里对他们有好处。”
他办起事情来效率惊人，大概两天的时间，白雾算是将一切安排妥当。
人越多，她越容易暴走失控。
宴玖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了。
男女之情很麻烦，白雾认为一切不合时宜，还是在塔外探索有意思。
……
“嗯，我听你的。”
……
“我可以回来再看他们吗？”
“可是家只能有一个啊，不是第五层，也不是这里，那就只能是百川市了。家对我很重要，因为在遇到你和小叔以前，我不曾体验过。有些东西，只能放在家里，放在其他地方，就会格格不入。”
同时将副队长的位置，给了尹霜，准备做个甩手掌柜。
并且说自己交了一个朋友，那只白鹿。
这个姑娘一直住在疯人院里，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看着。
上一次，指的是与秦纵的婚礼上，那个时候宴玖也是想要离开，对白雾说已经和高塔告别了。
后来又去了相馆，拍了很好看的照片，照片里，宴玖笑颜如，摄影师说，这是他今年见过的最治愈的笑容。
没有了队长之后，白雾就成了高塔调查军团的最为瞩目的传奇人物。
高塔第三层，疯人院。
第三层是最接近现代都市的一层，在这里有很多娱乐场所。
最后是红殷，白雾原本想着让红殷留在百川市，但是小姑娘执意要回到了以前的地方。
以前三人是这样的，女一看着男二，男二看着男一，男一看着女一。现在三人是，女一抱着男一和男二，男二看着男一，女一看着男二，男一抱着女一。
零号离别的时候，告诉了白雾一些关于核心城的事情。
换正常人，肯定是没办法带走这么多东西的，但白雾有着寄灵的口袋，倒也没有大包小包的很夸张。
最后，在白雾出发前，白雾决定去看看宴玖。
商小乙和王势还有尹霜也在递交塔外调查报告时，邀请过白雾，希望白雾可以一起出塔。
统治者们也难以相信，有该隐的例子后，还会有人敢前去那个神秘的地方。
走上电梯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当初那个自称来自第五层的女疯子。
不过宴玖还是不肯回宴家，对宴玖来说，百川市更有家的感觉。
看书的疯子也不见了。
于是调查军团最强的队长，带着一个童心未泯却没有喜悦的少女，在第三层各个地方到处乱逛。
白雾其实愿意相信，宴玖在这些病人里，有一个特殊的形象。
这一次，宴玖觉得一切完美了。
最终，宴玖看着白雾，眼里有光：
“上次虽然就告别过了，但是能够像今天这样，慢慢的告别，慢慢的体验高塔里好的地方，真好。白雾，谢谢你。”
后来白雾带着宴玖买了不少衣服，买了不少书，买了不少画纸，也买了不少玩具。
对白雾而言，那个地方也还没有做好大规模迎接人类的准备，最主要的，是食物来源跟不上。
疯人院冷清了不少。
白雾带着宴玖去了游乐园，这个统治者家的孩子，却没有体验过第三层贵族小孩子体验过的快乐。
“好。”宴玖很乖巧。
但他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没有喜悦的情绪。
看起来没有变化，但里头的门道……可大了。
但很遗憾，林锐这样的没办法复活。甚至能够感受灵魂的零号，也表明林锐无法复活，因为任何生命特质都没有了。
电话那头兴奋不已：
那些关于恶堕的书籍，她倒是收藏了不少，但自己要住的地方，根本不缺恶堕，研究书籍还不如研究那些可爱的守卫者们。
江依米很难受，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江依米去了百川市外，决定待上一阵子。
百川市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很多，钱一心袁叶柯尔，顾海林聂重山刘暮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