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吧……嗯，算是各取所需吧，虽然看起来是他利用我，但事实上，我倒是没有不适。”
初代的落幕之战，呈现在了白雾的脑海里。
第四道黑影被斩杀。短暂的意识停滞之后，白雾和五九从第四段记忆里清醒过来。
井六七百年里，应该是尝试过很多事情，这也导致了农场主会见到自己的时候，警告井六，因果对其无效。
“我身边以前也有一个聪明人，说起来咱们还很像，你很能打，我也还算能打，你身边有一个聪明人，我身边也有一个。”
……
“嗯，好像也是，不过在你彻底发疯之前，我会找到办法的。”
“下一段记忆要来了，准备！”
未知之地。
这个瞬间，白雾全力爆发，将手中的大剑当做飞轮一样扔了出去！
如此一来，即便记忆袭来的瞬间，身体会短暂的失去控制，嫉妒大剑的轨迹也不会更改。
这一次井四听懂了，但他没有再说什么。
“再来！”
意识再一次回到了现实之中，白雾和五九交换了眼神。
而普雷尔之眼，也在记忆袭来之前，让白雾看到了短暂的未来。
那个时候，初代问井四借了一把武器。
黑影一个又一个的倒下。
“我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少……我需要一个人替我做决策，我只能相信我的妹妹。”
记忆到了这里，白雾终于看到了七宗罪的线索。
于此同时，随着黑影全部死去，灯林市的地面开始出现裂痕。
……
“没事，不过你比上次厉害多了，这么看来，你的力量正在急速增加啊……下次，不知道下一次我还能不能够制住你。”
这一次就连他也来到了窗户边上。
时空力仿佛化作了金色的风暴，劲风扑面而来，井六看着老k的出现，这个瞬间……她的眼里仿佛有无数的星辰闪烁。
在白雾面前的，是最后的一个黑影，无论这名黑影使用何种手段，都已经无法改变局势。
就在这个时候，灯林市科技大楼的十六层外，九十米的高空中，一道金色的漩涡出现。
傅磊没有回应，他抗拒希望，却又无法抑制希望。
“天怎么……忽然暗了？”灯林市科技大楼里的众人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白光一闪。
但从初代略微急促的喘息，以及身上的伤势来看，初代大概是被“孩子”给暴揍了。
井四看着初代，竟然能以双手抓住那些金色的轨迹。
初代换了一个说法：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得到指引，这些能够指引我们的人，却并没有指引我们的义务。”
白雾有些疑惑的是，医生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它到底归属于井六，还是井一？
白雾看向五九，五九知道白雾问的是黑影死后的记忆爆炸。
但他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那里的恶堕和其他地方的恶堕截然不同。
霹雳一般的白光闪烁，白雾的掩护之下，五九的斩切，就像是狙击手的子弹一样。
在白雾和五九意识里看到的，是一片沙漠。
白雾忽然明白过来，井六的救世主谎言，也许是为了稳住井四。
或许井六也是因为因果之力，看透了初代的因果，知道了初代是自己掌控井四的绊脚石。
如果按照启示里的说法，井六应该是希望井四能够登顶，成为超越阿尔法的存在。
没有任何悬念，最后一道黑影在五九和白雾的联手下，被轻易击杀。
……
也就是初代被井四重伤，进入濒死状态的记忆。
“好。”
井四沉默了许久，说道：
这段记忆，应该就是初代见到林锐之前的记忆。
发病了，疯狂的战意正在撕扯着井四的理智，哪怕挡在他面前的是井六，井四也快要抑制不住。
这一次白雾与五九再无对话，两个人都很清楚该怎么做。
井六挡在了门口：
“哥哥，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随着第五道黑影的死去，灰雾越发的薄弱。
“队长，动手吧。”
备字的话音落下，五九的身影已经出现了一名黑影身后。
他总是能够出现在井四疯狂的时候，一次又一次，通过战斗让井四清醒过来。
井四的可怕，即便过了七百年，也依旧是这些科学家们内心里，无法破除的阴影。
初代的笑容大概是为了掩饰被伤到的痛楚，尽管笑声依旧豪气，但伤口却恢复的极为缓慢。
黑色的浓雾笼罩着整座城市，缠绕着灯林市科技大楼的巨大的触手上，猩红的眼睛一个个睁开。
在记忆中的五九与白雾，哪怕意识尚未清醒过来，却也因为强大的危机感，身体不自觉的进入了某种防御状态。
白雾哪里能够想到，七百年前，初代和井四的关系竟然这么好。
“为我制定计划的人，一方面也是利用我。所以告诉你救世主存在的人，会不会也是为了能够利用……啊，别这样看我啊，我可没有挑拨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越来越不清醒了，但是对应的，我的力量似乎在不断提升。”井四坐起身来，看着自己的双掌，带着茫然的神色。
“准备！”
因为毕云霞提到——那片灰暗之地的灰雾，正在慢慢褪去。
“都给我让开！”傅磊站了起来。
“可是我记得你答应过我。”
逆井领域七百年前还没有形成，但那个时候的井四，已然具备了直接捕捉扭曲本质的力量！
“哈哈哈哈，发病了是吧，没事，我跟你打个痛快！我来让你醒过来！”
“真有趣的因果……”井六看着初代，喃喃自语。
只是初代比起井六，终究是有很多的限制。
“都被苦苦等待救世主的井四……亲手杀死了。”
科学家们在灯林市待了七百年，却并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只是七百年来，井六的许多计划，看起来是无用功。
而百川市的七日浩劫，让初代不得不离开灯林一阵子。
或许初代正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才选择对井四说出那些话。
七百年来，科学家们不曾进入那个地方，傅磊也一样，他走过最远的距离也不如白雾和五九这般远。
可是没有人选择死去。
是因为拯救井四，拯救科学家们，初代的因果，才会被井六玩弄成一个闭环。
一个是井四，另一个是初代。
那些因为嗅到了人类气味而聚集的恶堕，全部散开。
科学家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傅磊的脸色惨白：
“陶……不，井四苏醒了。”
（明天要么两章，要么单章过万字……这算是最后一章铺垫了。明晚十二点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