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对应阿尔法的人
黑桃十的屋子变得安静起来。
对于白雾想到了什么，黑桃十兴趣不大。
白雾也问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只是在白雾眼前，这个黑桃十越发可疑了些。
井六询问道：
“你想到了什么？”
白雾没有立马回答这个问题，他对黑桃十说道：
“你曾说你欺骗了老k，能不能告诉我，老k……到底是什么地方被你骗了？”
“魔术师怎么会揭穿自己的魔术呢？”黑桃十笑着拒绝了白雾的要求。
白雾也不在意，换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想离开这里，你能够办到吗？”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说话间，全速移动的白雾，已经来到了小镇外围。
白雾认真的点头：
“当然有选择，因为你随时有说谎的权力，可哪怕一次，我希望你能够不说谎。你不需要担心我做什么，因为未来的我，在发现你的时候，已经什么也做不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在某个环节被黑桃十欺骗了，但如果是自己人，被骗了也就被骗了。
但看着某辆熟悉的suv开出来的时候，白雾还是有些小情绪波动。
也从来没有人报警，更不会有人透露白远来出诊过。
目光也只是一触即分。
小镇其实不小，但让白雾熟悉的建筑也就那么点儿。
想到了这一层，白雾站起身说道：
“我将你们四个，称之为黄金一代。真的很可惜，你们四个，无法真正的联手。”
黑桃十觉得有点无趣了，仿佛自己带骗子的形象已经无法撼动，以至于白雾懒得猜自己真话假话，直接来了个动之以情，希望自己说真话：
井六愕然。
“随后你认为，这座塔和高塔一样，关押着某个人。”
“所以你得想想，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能否活着走到今天这一步。”
井六虽然习惯了因果之力，这种直接抄答案的方式来获取信息，但她本身的思考能力也不差。
白雾的存在，就是高塔世界的一个异类。
“黑桃十，如果将高塔里被封印的怪物和井一看做我的敌人，你到底算是我的敌人，还是友军？”
他一边路过小镇里的每一个地方，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
这件事，可以说是从自己进入高塔世界就有了。
黑桃十没有想到白雾会这么问。
“是么？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白雾豁然开朗。
“我会自己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只是我需要知道，你到底站在哪个阵营。”
“无论是食城海港，食城的血雾区，还是农场，强大的执念都可以借助你的因果电话亭，改变因果。”
“一言为定。”
“说这个干什么，很显然，我看到的因果还不够深远。”井六眉头轻蹙。
很难想象，小镇里最聪明的孩子，和一个有些“弱智”的成年人，会有一段难以察觉的友谊。
白雾离开了。
尹霜接到的那通电话，可不仅仅是跨越了时空。
此前白雾和井六还有黑桃十所提及的一切——
白雾没有多疑，只是猜测着，这次白远大概是某处上门诊病。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黑桃十一眼，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白雾一路上，远远跟着小白。
他是的的确确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属于哪一方。
白雾发现白远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他也没有想太多。
一般来说，白远出诊后，病人家里的东西会摆放的更整齐。
这辆车的主人正是白远。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满月碎片，白远还不是里世界的守卫者。
的确，这里很奇怪。
后来小白长大，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对这个店员也就淡忘了。
但却始终觉得，黑桃k，才是最为神秘的那个。
也有提供一些快餐食物，炸鸡汉堡之类的东西。
至少小时候白雾不陌生，经常会发生白远出诊后，某个病人家里的男人，或者女人，离奇失踪。
井六深知，白雾和黑桃十是两个老谜语人，说话总是会让人云里雾里的。
“高塔世界里，扭曲遍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解释。”
小镇里的人，对孩童时期的白雾都很喜欢。
白雾还是那副淡淡的语气：
“因为他的世界，只有这座小镇那么大。但这座小镇里中人的眼里，他的第一身份，始终不是白雾，而是白远的儿子。”
……
此时就像是路人视角的回忆，和第一人称的回忆叠在了一起。
一切都和白雾记忆里一样，小白拿到了玩具，虽然心智远远高于同龄人，但奥特曼这种东西，就算到了中年也一样值得喜欢。
这样的白雾，她没有见过。
“如果我时间充足，不介意陪你耗下去，但是我的时间很紧迫，高塔里的封印物已经突破了封印。”
说完这句话，白雾补充道：
“这个问题，我想听到真话，你前面回答我的一系列话里，我无法完全分辨真假，但最后，我想要得到一个真相。”
“小时候的你……倒是和我想象中不同。”井六也看着小白的身影。
“虽然你是一个井字级，虽然你是因果之力的拥有者，但你不会认为，你的因果电话亭，能够让一个没有扭曲的世界……让一个还是人类幼童的我，打出那样一通电话吧？”
……
黑桃十眉头一皱。
“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知道，你与我的对话，不会改变因果。”
一切都是以“这个世界是一座塔”为结论而展开的逆推。
几家粮油店，两家便利店，一家小超市，四五家饭店，一家农村信用社，一家邮政，远处的加油站，以及教堂，还有一排空着的门面。
神不过是帮助自己，“清理”掉身边的人渣，自己只需要感谢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记得。
黄金一代的四个k里，他与小鱼干的本体尚未接触。
“白远就是我当时的秘密之一，这个秘密，就直接暴露给了尹霜。”
“去吧，还是那句话，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们谁也不干预谁。”
约莫半分钟后，黑桃十说道：
但显然，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第一通电话，很奇怪不是吗？这个世界没有扭曲。”
少到白远的病历档案架上，几乎罗列了百分之八十的人。
直到此刻，白雾才恍然发觉，原来当时的自己，也有一个小伙伴，虽然不是那种儿时能够天天腻歪在一起的人。
“我来自未来，我知道过去，但随着我不断探索过去，过去变得越发朦胧。”
白雾准备离开了，离开之前的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算计。
所以黑桃十才是自己里世界的主宰。
“不好说，大概就是……很冷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尤其是这些人。”
井六忽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