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具体到去骗某一个人，只是一种人们的认知。何况……骨子里黑桃十的确是骗子。
“一切也都是为了人设，在得知一切后，我愿意配合他。”
“他们到了一定年龄，要么觉醒了天赋，且必须是刚好对大魔王有用的天赋，就会被送去外面的区域——人间里修行。”
似乎是让白雾猜测。
白雾以前想过一件事，黑桃十有什么是让自己深信不疑的——那就是他是一个骗子，以及和白远的宿敌关系。
“第二件事……她依附到了我的身上。”
“这些女孩子的特性，就是对大魔王无条件服从，带有奴性。”
强大的精神力，代表着卓绝的天赋。
白远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她是一个女孩，只是身影显得很模糊。这种模糊感怎么说呢？你看过信号不稳定的电视吧？小时候你最爱看那些特摄了不是吗？”
因为时间对不上。
“其实不需要这个梦，他就已经知道了，农场里还有第四个有趣的孩子。”
“她就像那些信号不稳定时的画面一样，时不时闪烁一下。”
白雾没有打断白远，索性也靠在了门的一侧。
“序列23，其实是一个我很想要的序列，但这个世界也没有交换序列的办法……而且我也不舍得手头的序列。”
“也就是，打明牌。在所有人知道他是骗子这件事的情况下，行骗。反之，如果不让人知道他的特性，就算欺诈了也不会有效果。”
面具脸可以理解，初代毕竟一直戴着面具。
“他掌控了不少农场里的孩子，但他不是那种喜欢用力过猛的人，更多的，他还是喜欢细水长流。”
“最终还是我自己找到了禁地。于是在大魔王外出的时候，我选择了进入禁地。”
“这些孩子天赋很高，无论是作为食物还是工具，都很不错。”
这自然是井一的谎言，白雾问道：
“难不成依附在你身上，她就没事了？”
她或许早就通过精神力，观察着一切。
“一个人如果被赋予了庞大的精神力，的确是需要承受很多痛苦。好在这样的痛苦，我后面觉得还不错。”
“依附到我身上，算是彻底舍弃了自己的身体……”
白远靠在了紫色屋子的门侧，神情自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农场，农场里住着一群快乐而无知的孩子。”
“最终，我走到了禁地的最深处，我们省略掉环境描写吧，毕竟外边的战斗，似乎快要结束了，你在这个地方也待不了多久。”
“最关键的是，他的欺诈判定，是暴露自己的序列。”
白远不以为意：
“当然，他对这个世界，始终报以以荒诞的想象力，哪怕忽然有一天，在梦中一个穿着白袍，耀眼无比的家伙出现，对他说了一大堆关乎世界本质的话，他也不会觉得这就是一个怪梦。”
白雾将所有信息开始整合。
那个画面，就像是一个人俯瞰人间，只是目光……聚集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以至于我一直在想，能否物理层面做到这样的痛苦，让一个人感受到灵魂，神经末梢……被针刺的感受。”
“当然，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连贯性，让他们对我有好感，更多的是为了获取情报，不过……我高估了他们。”
白雾一愣。
“他只会希望这个梦是真的，并且将这个梦当成真的，来套入现实。”
可白雾忽然有些悲伤。
不过很快又关上了。
或许在她眼里，白远就是一个完美的人。
白远笑了笑：
“好问题，大概她很羡慕我。”
也许就是在这个过程里，开始羡慕白远。
这段话内容很短，但信息足够震撼。
“我以为这是抹掉我的情绪，虽然我不会原谅你所做的事情……但至少，没有负面情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算是我的武器。”
但一切也只是一种感觉。
却也带来了厄运。
白远继续说道：
他看起来对谁都好，但白雾清楚，所有人在白远眼里，只是“游戏道具”罢了。
此时暴君已经歼灭了七罪，但很快，更大的劫数将要降临。
“他只是改变了很多人内心的一些小小的参数，看起来这些人和平时并没有区别。也就是对……本就迷人的红桃更友好了一些。”
白雾很快冷静下来：
而自己打开紫色屋子门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段俯视角的画面。
白远继续说道：
他不知道禁地什么样子，但想来白远刻意忽略了环境描述，那个地方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黑桃十是骗子这件事，本身不能作为判定条件。
白远停了下来。
“我在禁地里，经历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我看到她分裂出了好几个分身，也就是分裂体。”
这次不用红桃了，故事从三人称变成了一人称。
他想这间屋子里一探究竟，可他害怕吓到里面的人。
“聪明的红桃，发现了大魔王的秘密——农场的外面，藏着一具脱离了封印，已然有了一定自我意识的怪物躯体。”
他更倾向于白远感觉一切有趣极了。
白雾无言以对。
不过白远接下来的话让白雾有些意外：
但第三个人应该是黑桃十吧？黑桃十怎么也算不上老实人吧？
白雾问了一个与当前话题无关的话题：
“难道你就不担心，被黑桃十骗吗？”
“禁地里有很多防御机制，但有趣的是……这些防御机制我本身虽然无法解开，可它们却自动打开了。”
这父子俩，就像是在这间屋子里工作累了，然后出来歇口气，并排而站，聊聊闲话。
也许当初在农场，她就是那样观察着白远的。
而最后，她选择了依附在白远身上。
想到这里，白雾忽然明白了。
（写不完~明天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