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一边说着，身体不断出现变化。
许卫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可早在很久之前，深红就开始注意到五九。
最开始，他会穿越到好几周以前……
而两伙人，在最终的那个舞台上，注定会相遇。
生死，因果，时空，还有一些特殊力量，算是源力量。
但初代能够感受到。
只是每一次……在杀死区域碎片守护者后，五九都会做出一些动作。
“行啊，那就来吧！但你多半还是白费力气。”
一听初代又提出这种比试，他倒是不在意。
但深红的记忆里，让他知道拼图碎片的重要性。
虽然五九恶堕化，聂重山清楚一定会带来实力变化，尤其是五九的实力，本就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深红色的身影像一名绝世剑客，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的痛苦。
初代忽然怔了一下。
时回的效果，让初代惊叹。
这需要精准的把控时间。
看起来远远没有穿越回好几天前的自己神奇，但二者其实考验的不同。
可如果真的面对阿尔法，会有几成胜算？
这个问题初代给不出答案。
初代也是运用时空力的高手，但却没办法做到许卫这样。
后者考验的，就好比一个人举起铅球，能扔出一千米。
这也是钱一心最后留下的遗言：
初代前些天不行，甚至无法回到一分钟前，他总是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打破时空壁垒，穿越到了足以扰乱因果的时间线里……
但随着与许卫不断练习，初代有了巨大的进步。
与白远的那种天赋不一样，初代的天赋，全部点在了战斗上。
“所以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
但前者考验的，是需要你恰好扔在九百九十八米。
唯有许卫能够感受到……初代对时空力的把控，越发的精准！
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成为自己的人类身，必定得是五九。
许卫就好像有一把斧头，能够麻利的砍断一颗树。
“到你了……其实这样的比试很没有意义，序列之所以为序列，就是因为它是一种工具，能够让人做到仅仅凭借时空力做不到的事情。”
在这些天里，已然取得了不少这种四个一组的碎片。
他甚至有些自责，如果自己足够强大，或许老白也不会选择逃往另一个世界吧？
如魑魅魍魉，风雨雪雾，或者四种不同的星辰图案的……
……
一个拥有时空力这种本源力量。一个则是拥有最为精准的时空序列。
祷告完毕之后，五九站起身：
许卫是这样的一个人，话滔滔不绝，别人都嫌烦，就初代不会。
许卫无所谓：
“好啊，可你前面都是输。”
没有序列12时回的初代，已经几乎做到了能够如时回一样，精准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初代没有心思听，最终解释起来：
“我们时空力的拥有者，时空力强横到了一定程度后，就可以无视时空悖论了。”
许卫的身影不断变化，一个人在一分钟内的变化，几乎无法察觉到。
初代不会。
这次的碎片，是四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当初我和老白都得到了启示，诶……只是我和他结局似乎不会太好。我选择了不相信这个结局，他选择了逃避结局。”
至于人类科学家，他不抱期望，可看着科学家们忙碌的样子，似乎也有了眉目。
初代前面一直输，许卫可以做到一分钟内，不断施展时回，让自己身体回到六十秒内的五十四种状态。
这些天许卫也与初代互相交换了彼此过往。
前面初代的种种表现，让许卫震惊不已，但随着后面一次次重复，许卫认为——
“这是一个秘密哦，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初代心有所思。
可面对深红色的身影，他确信自己毫无胜算。
初代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自己双手。
初代也点点头：
烟雾缭绕，怪石嶙峋，地上散布着紫色的剧毒酸性粘液。
与初代井四他们不同，五九选择的是支援白雾。
聂重山，顾海林，郑岳，天灾疾病人祸，五九。
他能将自己保存在各个时间段里，然后随时读档。
“走吧，各位，下一个区域。”
而如今，五九与当时的样子，八分相似。
二十五次比试的时候，小时变成了分钟。
聂重山听不懂，五九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笑了笑：
多多少少，许卫对这位初代口中的老白有些了解了。
要封印阿尔法，便需要时空力的拥有者一起结阵。
初代可以随时挪移自己去别的时空。
井四也变得清醒。
当初在色域，五九通过白雾的腕表，变成了恶堕。
但也让聂重山很诧异。
恶堕之城里，与刘暮融合之后，聂重山认为自己该是井字之下，天下无双的怪物。
初代起先没有斧头，但随着不断改变自己，已然能让身体如同斧头一样斩断一棵树。
这让聂重山很自责。
十一次比试的时候，初代则将天，缩小到了小时。
一个是最大力气，一个是控制力。
但随后，这种失误越来越小。
就好比许卫，无法做到初代那样挪移，穿越时空。
初代大咧咧的，时常会因为许卫的话而哈哈大笑。
但在让自身回到某个固定节点上，他又比初代要精确很多。
而序列，词条便是来自于这些力量的一种，或者几种。
过往的经历里，初代一次次保护了白远，在初代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从方舟内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天灾疾病人祸三人，然后是想办法联系避难所的一众人。
可他没有想到，恶堕化后的五九，竟然还能更强。
二人互相成长，但最终初代的成长远远超过许卫。
郑岳看着五九，对身旁的聂重山说道：
“代表着牺牲。”
眼前的初代，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不断闪烁……
当一个恶堕死去的时候，深红如果看到了，便会用这样的方式，赠与对方运气。
这几人组成了末日拼图搜集队伍。
“我记得他老婆挺漂亮的，好吧，也不是老婆，但如果他还是人类……将来会娶妻生子吧？”
“这家伙的心脏到底是怎么长的？他都完全不为自己难过一下吗？”
蒋柱，柳病树，黎欣听到郑岳这话，加上这些天与五九一起执行任务，也越发的佩服五九。
“英雄，真不好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