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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收拾行装的赵子赟没走，徐永昌都觉得奇怪，随即传出他居然是等一个不认识的首饰掌柜，很多将领大呼看不懂，徐永昌倒是没觉得这事稀奇，他接触过赵子梧，兄弟二人对民众确实很好。︽︾，..

他没想到的是吃过饭赵子赟主动找他，当赵子赟提出十八集团军的作战布置后，徐永昌犹豫了好一会，他不明白赵子赟为何如此帮十八集团军，提供装备一事已经有所耳闻，现在又……

“徐长官，我说句不好外传的话，十八集团军就擅长这个，当年委员长拿他们没办法，您觉得日军会有好办法？只要日军后方不稳，前线的攻击就要打折扣。”

一语让徐永昌惊醒，确实如此，当年老蒋也是靠他们战略失误，硬碰硬的打才取得战果，但真的游击起来，老蒋一直是束手策的。就是面前这赵子赟不也仗着黄显声在辽西游击，弄得日本人不能放手攻击他的多伦？

“我们一起提出，别人就不会多想，徐长官，我们要对河北的几十万将士负责。”赵子赟轻声道。

“好，这安排就算你我两人都认可的，这次会议后，我们正式上报！”

这第二天又开了半天会，算是形成了第一战区的作战方案，其中唯一有些让人感兴趣的是十八集团军的部署，明显带有赵子赟的战略色彩，卫立煌唯一能猜到的是这十八集团军今后恐怕会和二十五集团军联手作战，搬搬指头，以后北方二十五集团军、第七集团军和十八集团军有可能形成战略同盟，他心动了，如果加上自己的十四集团军，这仗有得打！而且还是打大仗，不行，他必须先垫个底。

让副官去寺门口附近的共和馆定了餐，他开始思考着作陪的人，楼下传来嘈杂声，弄得他有些心烦，出门在走廊上探头望下去，见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里。

“怎么回事？”

这转脸看到方玉，才看清这女子长的不一般，有些闭月羞的感觉，和那个林琳有得一拼，院中人的表情算是懂了，这些家伙！

“气死我了！”赵子赟弯腰捡了块石头，颠了颠，觉得有些大，随即又拿起一块，两手相互颠着，大概是盘算着用哪一个好，被他骂得有些恼火的军长、师长望着觉得好笑，有些羡慕卫立煌和他毫拘束的关系，心道自己的上司要是他这样，是不是会好些？

这话没多久就实现了，三方联手打了几场经典的联合作战，让重整旗鼓的日军华北方面军一蹶不振。

“一….一千多。”方仁吞吞吐吐道。

“一千多！”赵子赟吓了一跳，这修门镇本地人才多少？

方玉咯咯咯笑得身子直抖，方仁有些恼火的瞪了她一眼，太没规矩了！

赵子赟也没主意她的长相，只是追着问：“方掌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赵主席，我这不是回去收拾吗，周围邻居亲戚听说后，都想去察哈尔，这……”

“没主意，就是巴结你这个副司令长官。”卫立煌笑道。

“有多少？”赵子赟没多想，撑死几十百把号人。

方仁慌得两手只摇，“赵主席，我还要回去收拾。”

赵子赟闻声抬头，瞅见他，笑道：“是了，玉啊，那只狼要看清楚些，是只好狼，不用怕他。”

“玉啊，别怕，你看清楚些，这里可是有一群狼！会穿衣服的狼。”瞅眼望见刘峙，他高声道：“有些狼别看肥，干起坏事来可麻利得很，你记得要离远些！”

“胡扯吧…..”卫立煌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爹！”那女子扯着这掌柜的手袖，可能被周围不善的目光看得有些毛了，见找到正主，想先离开这到外面去说。

“方掌柜，一起去吃？”

正说着，赵子赟出现在门口，看见院子里站在两个人，他也没在意，倒是这行营的卫兵眼尖，瞅见他就跑了过来立正敬礼：“报告副司令长官，这二人说是来找长官的，还说和长官约好去察哈尔。”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方玉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人，听到他说，知道他在骂人，脸上的酒窝微微了出来。

他一句话说得方仁双脚发软，他只知道赵子赟是察哈尔省主席，听这楼上长官的话，面前这位居然还是这里仅次于徐长官的人。

“都有些农村的亲戚，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听说马上又要打仗，所以…..”

“免贵姓方，方仁，这是我女儿方玉，玉，问赵主席好。”

“方掌柜！还不拉你女儿起来！”赵子赟急了。

横竖还是狼，方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卫立煌在楼上也是放声大笑：“好，好，这堂堂副司令长官就这德行，罢了，你官大一级，这里除了徐长官，其他人怕只能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