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丽安先是下意识否定，然后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怔了一下，但仍然说了下去：

“不……无论破解封印能不能解决问题。”季丽安的语言有些断断续续的；

“你都不能，把所有希望放在这场仪式上……因为这是一个刚设计好的仪式，没人能保证它一定会成功，万一失败了。”

但是，等到记忆封印解开，随着被囚禁于意识中的灵体得到解放。通道中的淤塞物也会消失，到了那时候。

…………

“这里所有人都在找卢卡。”里卡多说：

“我也已经动用了我们的情报网，和那些检测装置。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但相比季丽安的紧张，柯林却反而笑了起来。

“还有其他可能存在。”季丽安说：

“我没听过有人在这么年轻的时候进入末期。所以你是有体力抗过去的，而且还有新的激发物……”

“切除或者震碎呢？”柯林望着洁白无暇的天板说：

“上面没有血管，也许会比去掉肿瘤还容易。”

以太通道暂时封堵，导致灵素提前溢出，也许还没有在前人身上出现过。

然后在发现仪式无效的时候，你才不会彻底陷入绝望。

伤口虽然严重但不会作痛，这为柯林下床行走提供了不少便利。三处最严重的伤口分别位于右上臂，后背，以及侧腹。稍注意一些，是不影响行走的。

卢卡·切斯塔洛就是红石组织的魁首，这一事实已通过种种灵素痕迹确定，并且，他仍在施塔德城内。

…………

“它连着比血管更麻烦的东西。”季丽安微微摇头：“你知道的。”

因为他对死亡其实并无恐惧：

你的意识。

“你要提前想过如果失败了怎么办……”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

在穷尽一切可能之后，柯林一派轻松地说道：

但因为教团对公国越来越深的顾忌，最终未能成功。

“然后再也别让我看见你喝醉的样子。”

季丽安不禁捏住了自己胸前的荷叶边：

“晶图是宝贵的样本和……阵地材料。”她说：

“晶图在黑市的价格一直很高。所以有人靠盗取巫师的尸体谋生，甚至，为此猎杀活人。但还没有一个宿主，是在被剖离晶图后活下来的。”

但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写着发现一个bug，就是之前柯林从一个私酒商那里听说了卢卡是红石大王……

商人都知道，第九局不可能不知道。大家暂时先忍忍，我之后会回去圆了它。

2020.11.10圆了还没改，预告下，柯林是从切斯塔洛家族知道这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