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容易。”弗兰克苦笑着说：“就算上面的人有，也和我这种小角色没有关系……”

很久没看到这样萧条的景象了，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十多年前的事情。

鲁伊在和线人联络，艾丽正在楼下的训练场中练习剑术，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下柯林和埃米尔两个人。

“以我们现在的密级，与‘内神之路’有关的所有信息都不开放的。所以做任何推理都没有意义。”埃米尔说：

“所以与其空想，不如安心做好手头的事情。”

之后，柯林将涂瓦娜住宅的情况和后续安排都告诉了弗兰克。

“你想成为大人物吗？”

…………

“但因为她是艾丽，所以没人会觉得惊讶。”埃米尔声音低沉地说：

“不正常，说不定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过了。”

“我一定会向七号大楼如实汇报诸位的幸苦和付出的。”他合上手提箱后说，语言依然生硬，声音却明显颤抖：

“我没想到，一个第九局警探还要到这种地方来排队买食物。”柯林打量着漫长的队伍说道。

“你以为这是谁的原因？”弗兰克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的配给减少了。”

“时局动荡，而且虫人传染病越闹越厉害，听说那些大农场的状况都不太好。”

毕竟就连坐标都被掌握在你的手中。

因为柯林的话，弗兰克怔了一下，以为他在试探自己：

第九局内部派系林立，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弗兰克搞砸了大人物私底下交代的事情，又失去了左膀右臂的得力助手，所以很快就被排挤到边缘了。

“所以……大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地收集人类情绪呢？”柯林仰在自己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幽绿色晶体，口中不自觉地问道。

而柯林和艾丽将会如同从未在场过一样，干干净净地置身事外，却幽灵般取走了晶体的样本。

“有传言说，食物已经很危险了。”弗兰克接着说道：

“我只是在问自己。”

“如果你在同盟腹地生活，那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但南陆那边就不知道了。”

“婴儿和儿童……什么？”

“可你没有其他渠道吗？”柯林说：“我相信比起普通人，你们总能找出办法。”

“你听说过‘加斯特笼’么。”

就像面对禁酒令一样。

埃米尔写完了最后一份文件，双手插上笔帽：

“‘加斯特’就是艾丽父亲的名字……”

“也许你很难想象……艾丽她，是在一个笼子里被养大的。”

明后两天搬家，估计没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