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需要天赋，以及一生持续不断的冥想训练。

这一次，人偶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在寻找幸存者的调查途中，柯林就能感觉到梅莉塔总是有意无意地寻找着什么。

晚餐是鲁伊亲手做的，烤肉和浓汤，桌边的柳条篮里还放了几瓶酒。

…………

“你是说剧场仪式？”

南希的灵体在无言地看着这一切，尽管之前她已经尽全力示警，但“天敌”所带来的毁灭仍然不是原始土著能抵挡的。

两人面对着这一地狼藉，双双沉默了一会后，重新回到宽阔红河的上空，再次踏上寻找远星的旅途。

“因为你相信她？”柯林继续问。

就在刚才，柯林想起了宫廷女官柏妮丝曾向自己说过的话。

可南希似乎还沉浸在那片荒凉废墟带来的情绪中，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

柯林依然善于观察细节，与此同时，也开始更加坦荡地相信直觉。

冥想之后，柯林就带着无比简单的心境去洗漱，然后就躺到床上，开始做梦。

算是在无意之中，他找到了一种比枯坐更适合自己的冥想方式，一种更强而有力的归零。

这种操作非常重复机械，但同时又要求制作者的意图极度专注。所以柯林在制作微型仪式时总是会逐渐忘我，思绪重新收敛到极致。

“你已经尽力了。“柯林说道。

即使达纳罗市场上粮食匮乏，鲁伊和埃米尔也有渠道弄到足够丰富的食材。如果不怕良心不安的话，甚至可以去黑市上大赚一笔。

他甚至继续带着人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直到一个小时后才回到调查部的住处。

柯林细想了一会，平静地说道：

“那我也相信你。”

园宫殿里，有一位密探曾向大公汇报涂瓦娜被杀的情况。并且不知为什么，那名密探向大公隐瞒了柯林等人曾在现场出现过的事实。

因为调查部四人很难得都有空闲，所以鲁伊策划了这场聚会，想稍微庆祝一下。

毕竟除了示警之外，他们也不可能以灵体的姿态与那些天敌巨兽直接交战。

直到柯林说出了扎尔·温特这个名字，南希才微微怔了一下，她说：

柏妮丝没有看到过密探的脸，但使用的人称是“她”。如果“她”就是梅莉塔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

“归零”从来不是真正到达零点，而是向零点无限逼近。虚无之下永远有更深的虚无，就像对坐标的聚焦精度也永无止境一样。

南希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不存在惊险，也不存在惊喜。

“什么时机？”

柯林有些惊讶，难道南希知道温特接下来会做什么？甚至，南希就其实就是参与者之一？

“往后的三天的事情而已。”她说：

“等着看着就明白了。”

淋了两场雨有点小感冒，昨晚没睡好，今天先2000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