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正等着被赞赏一番的某腐,许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决定实话实说,让其深受打击后能够发愤图强,破而后立。
好在这时柳永终于不再低调,放开了手中妹纸那软若无骨的柔荑,站起身给司马相如打了另外一个手势。
知道儿子的话得罪的人太多,作为青城书院的领队,欧阳修第一个站起来,对于柳永的词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算是稍稍平息了岳麓书院这边的怒气。
谁知话还没说完,底下就有人喊出了声,
“你确定你是来书院求学的?这明明就是《蝶恋》!”
“这是《念奴娇》,声乐课上司马老师教过,真不知道你上课时在干嘛?”
“都别吵了,既然欧阳兄以东坡词作沾沾自喜,那说不得我也要诵上一首了。”
啊,原来教过啊,我说怎么这么熟悉的。等等,什么名字?《念奴娇》!难道是……
周式、朱熹、晏殊和张先等词坛巨擘也是先后称道,对于这等佳作可谓是心悦诚服。
湘云的耳朵里传来一阵愉悦的赶脚,于是好奇的问着身旁的强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去,就知道是这首。这个末旦评上出来的全特么是一些流传千古的绝作,还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屁民好好的在一起玩耍了?
《念奴娇》最后一个音符弹完,司马相如松开了手,只是那余音仍在激荡,在整个礼堂里回绕,震颤着每个人的心脏。
当下周式、朱熹等老师的脸色都非常的难看,只是这事是学子间的诗文交流,他们又不能越俎代庖,眼下只有干着急的份。
“哈哈,三变学长终于出手了,他一旦上的话肯定没问题。对了,这首曲子……,我知道,我知道,这首曲子是《清平乐》,对吧?”
而这时的苏轼已经迈好步伐,摆好姿势,颇为风骚的唱诵起来,
湘云脑袋上一群乌鸦飞过,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只有连番创出惊世之作的苏东坡脸露玩味,始终注视着湘云的方向,发觉其过了这么长时间依旧和许仙在有说有笑,丝毫没有要上场的意思,便再也坐不住了,趁着才子们下场之际,站起身抱了个拳朗声道,
我勒个去的苏大才子啊,你怎么就和我卯上了呢?你们唱你们的,拉着我不放这是要闹哪样?ktv姐我倒是常去,可那也得有话筒和音响啊。让我上台清唱,我倒是没所谓,就怕大宋的年轻俊才们听完之后尽灭,从而造成官员断层,国家动荡,那就不好了!
“对,对,唱的磕碜,打的更狠!”
某腐再次捂脸,再是学渣的她,对于这首《赤壁怀古》也是耳熟能详,知道此词一出,便要再度冷场。
“昨日祥云大放异彩,为何今日却默不作声,只顾闲聊?在下对于贤弟之才甚是敬佩,不知祥云今日可否再赐教一二?”
“祥云来一个!”
欧阳德知道柳三变的大名,只是有那两首绝世佳作撑场面,他也是不屑一顾,纯粹看笑话的表情。
其中尤以姜葵的‘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和周邦彦的‘叶上初阳干宿雨’为佳,虽然比不得苏轼和柳永的传世名篇,但也是上层之作。
湘云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挠了挠,随即记起‘念奴娇’这名字好像是首词牌名,尤其是其下有首千古绝唱就是出自苏东坡之口,不由抬头望去。
这一声不打紧,附和者甚重,都想见识一下昨日开创诗文界新天地的孟祥云今天还会不会再创奇迹,或者说让大家耳目一新。
“东坡兄乃我青城书院翘楚,接连两天皆有传世之作,不愧为当世第一才子,不知其他书院的兄台们以为如何?”
这就是公然挑衅了,自认为才华横溢的骚年们如何能忍,刚被压下的怒火‘腾’的一下又被点燃,各种怒斥甚嚣尘上,忙的一众帮佣们疲于奔命。
某腐无奈之下,只好用手势压下众人的呼声,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
许仙则是毫无所觉,只是颇为无奈的看了某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好吧,既然大家盛情难却,那我就献丑了,为大家来上一首西洋打击乐!”
一听湘云答应下来,现场立刻安静下来。司马相如望向湘云的方向,准备换个琴曲,却始终没看见打出的手势,心头不禁有些纳闷。
正疑惑不解时,他便听见‘叮’的一声脆响,在静默的大厅里来回荡漾,再看时,便见湘云两支筷子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身前的碗碟,速度越来越快。
‘叮叮叮叮’的响声不绝于耳,众人的脑袋不自觉的跟着一起点动。某腐见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深吸了口气,便开始了对于这个时代来讲十分奇葩的说唱,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那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娇女我轻抚琴,燕嬉她紫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