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他不去陪着两个如似玉的大美女,跑回家来找我干什么?”
湘云听到大哥找来,有些不明所以,奇怪的问道。
而就在晴时通报之后,孟良苦着一张脸也是跨进了屋内,
“唉,一言难尽啊,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哦!我现在都羡慕死林三了,每天抱着老婆热炕头,过的有滋有味的,哪像我凄惨的要命!”
“大少爷,你要再这样乱讲话,我,我就去告诉夫人了!”
被言语调戏了的晴时自然不肯想让,身为徐婉儿贴身丫鬟的她自然知道这个家里谁在当家作主,立马祭出‘夫人’这个金字招牌,吓得贱男首赶紧赔礼道歉,好容易才将其哄好,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哥,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点头哈腰,极其丢人的老哥,某腐也是一脸的鄙夷,不过还是对于他的遭遇很是好奇,不由再次问道。
许是一路跑来的有些渴,孟良径自坐在桌旁,拿了个杯子,自倒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缓口气道,
“你知道的,你那个班导脾气不大好,原以为红儿进门的事敲定下来,她会大吵大闹一番。谁知她竟然罕见的没有发火,反而说红儿刚进门,要我多去陪陪她。”
“不是吧?我才二十几岁的人,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难道就这样无助的凋零了吗?老天啊,你何其的残忍!”
“以酒赠友乃是风雅之事,为父又怎么会不同意,只是小乙重伤初愈,还是少饮为妙,就给你两坛聊表心意好了!”
湘云白了他一眼,随后便靠在其耳朵边,很神秘的小声说道,
对于这种解决男人需要的问题,湘云又如何能有什么好办法,思考了半天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爹,爹——!”
就在这时,某腐灵光一现,结合自己的情况,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湘云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唠叨,连忙认了错,装作很乖巧的样子帮老爹捏起了肩。
孟轲一头的黑线,想起老友们的酒量脸色就是一黑,左思右量了之后,这才牙齿一咬,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哦,是这样的,爹。你也知道前段时间的蹴鞠大会上,我们班好几个人身受重伤,尤其是小乙,最近病才差不多好,我想去看看他,不过没有趁手的礼物,就想和爹商量一下,能不能带几坛好酒过去?”
客厅,孟轲端起青瓷杯正在悠闲的品茶,就听见急切的喊声从外面传来,自家闺女急匆匆跑了进来。
听了老爹的语气,湘云就知道有戏,当下也不遮掩,将自己的目的讲出。
“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不过没有一个可行的,不是太过奇葩,就是后果严重,老哥,你就认命吧!”
贱男首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飞速的坐回到桌旁,一副急切盼望又不敢相信的神情,尽显内心患得患失的忐忑。
“新婚还没满月就这样,那老哥你不是欲求不满?”
“哥,等一下,我有办法了!”
“湘儿啊,你可千万别这么做。你要真把状元客栈给搬空了,你那个蔡叔还不得找我这个老头子来拼命啊!”
“谁说不是啊!我体内的洪荒之力无处发泄,都快憋出病来了,这不是下来找你解决问题来了嘛!”
“这,这可如何是好?湘儿,你得帮帮哥,哥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全靠你了啊!”
“要是这样就好了。哪知住在西厢房的红儿说我和她还没有拜堂,不算真正的夫妻,让我尊重她,晚上就死活不让我在那里留宿。可怜我每天只能睡在书房里,做着美梦聊以**,她们两个却好的跟姐妹一般,踏青刺绣,玩的不亦乐乎!”
孟良一听这话,双腿猛的夹紧,某个部位本能的一缩,脸色异常难看,神色很诚恳的凝望着老妹,希望其能为自己出个良策。
“那好吧,我就给你四坛竹叶青,不能再多了,再多的好酒到了他们嘴里也是浪费。剩下的为父省着点,还能凑合到过年!”
孟良对天控诉,神情十分的悲愤,起身欲走。
就这样,兄妹两个在这闺房之中密谋了好久,不时发出几声贼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爹还真小气,这点酒我怎么拿得出手?既然去了书院,周老师和上官老师我肯定要去拜访一番,二人皆是好酒之人,两坛酒还不够他们尝尝的,到时候岂不是堕了爹爹的名头!”
孟良苦笑一声,表情中透出无尽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