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彩绳微微晃动之后，凤远才缓缓开口：“我倒觉得彩绳比彩布更加长久。等到日后，真有机会重游故地的话，将这彩绳拆开，说不定重叠的地方还依旧鲜艳如新。”

凤远摇了摇头。

在挤过人群之后，凤远只觉得眼前一片明亮。

两人相视一笑，缓缓开口：“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了，你们也早些回家吧。”

凤远看了老妪半晌，终于开口道：“敢问两位如何称呼？”

凤远看着最前方那个拿珠子的人，淡淡开口：“确实是这样，没那根棍子，你说不定很久之前就能想通。”

沐晚晚拉着他往前走, 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沐晚晚摆了摆手，送走了两个老人，这才对着凤远开口：“你这用灵力绑上的彩绳，算不算在骗神？”

凤远笑了笑：“如果那传说是真，我用灵力挂的高些，就算是骗，也能让神看得更清楚些。”

天空中的烟突然炸开，沐晚晚转过头来，因为暂时收去了术法灵力，所以她只能看见凤远的嘴一张一合。

此时的月老树下静寂非常，就连路过的三两行人也已经收了兴致，专心的往家里赶。

“这么一想我其实还看了很多次，不过确实太过久远了。说起来，我小时候还疑惑，为什么走在龙前面的是一根棍子，上面顶着一颗球。直到刚才看到从另一边走过来的那条龙才参破。你知道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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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路过的摊贩与沐晚晚热情的打招呼。

凤远依言看了看脚下，只能看到渐渐被踩成泥的银杏叶。

老妪一笑：“这个时间还没见到你回来，我就出来找找。”而后转头看向凤远：“之前便觉得好看，如今这眼睛睁开了才觉得时世间少有。”

“欸！姑娘还不回去啊？”

“婆婆，你怎么来了？”

老翁亦是跟着一笑：“我啊，是娶了勉京城傅家大姑娘的程家二少爷，程子商。”

凤远能听得清楚，但看到沐晚晚这样也多少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妪笑得慈和，伸手摸了摸凤远的鬓角，而后看着轻松老翁一笑，缓缓开口。

他不禁想到那时候在宿渊，他偷偷出去那一趟。

沐晚晚一转眼就是凤远苍白的脸色。

沐晚晚也欢快地回应。

耳边铜锣骤响，凤远伸手捂住了沐晚晚的耳朵。

沐晚晚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张口说了下去：“从前只听说有个成语是二龙戏珠，两龙汇聚我便明白了过来。想来龙应该是很喜欢珠子，所以人们才用明珠来引它一舞。只不过那棍子实在画蛇添足，还我这么多年都没想通。”

烟放了一轮又一轮，凤远带着沐晚晚看遍了各个角度的烟。

而后灵力微动，这两根相互缠绕的彩绳便摇曳在月老树最高的枝干之上。

沐晚晚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阵酸楚，明明是动听至极的言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分外的哀伤。

在狂欢渐息, 繁华落幕之后，沐晚晚拉着凤远的手，踩着零落成泥的银杏叶，缓缓走到了月老树下。

“注意脚下, 可别让人踩了脚。”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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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