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引清晨醒来,转头看身后紧抱自己的鹤冲天。
抱的有些紧,转个身也耳鬓厮磨,他的体温总是炙热的。
晨曦透过窗棂,清晨斑驳光影笼着他。
沈香引伸出手指,一身刚睡醒的困倦懒意,隔着空气描摹他逆着光的轮廓。
下颌分明,鼻梁高挺,唇轻轻弯曲着,双眉浓密像一对展翅欲飞的燕翼,睫毛长而翘,在眼睛上落下一抹阴影。
“行了。”庄师摆摆手打断,“下山去吧,净整些婆婆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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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你喜不喜欢呢?”
简单清理后,上车出发。
如果可以,但愿一天过完又多一天,一直有明天。
沈香引抬眼对上他微张开的凤眼。
一种是杀掉阴煞鬼,煞气自然不复存在,一种是对中煞的人作法,法事复杂,但是恰好他会,有引魂铃在,也事半功倍。
玄果说,解决阴煞鬼煞气附身的方法有两种。
转身走,渐行渐远。
……
沈香引提议先不回半山的别墅,那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没什么意图,就是好玩,觉得你帅,觉得你强,喜欢你,想没头没脑炫耀你。”
沈香引的手掌覆在鹤冲天大臂外侧,那里被光照显一层绒毛。
鹤冲天不该跟着她蹚浑水。
末法降临,逆五行,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坚定的处处补,可预见前途危机四伏、九死一生。
鹤冲天的笑凝在脸上,喉咙明显的滚动两下,极低沉声的声音里有不经意散发的魅惑。
山脚下,鹤冲天新提不久的车落满了树叶和灰尘。
沈香引朝着庄师,深深鞠了一躬,又暗示玄果:“下山历练,你不三叩师恩吗?”
鹤冲天手搭在方向盘上,觎她一眼,“欠钱倒没有,就是好奇,什么快乐是爷给不了你的?”
鹤冲天,“行,那我有…多强?”
沈香引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亦然。
真是……很舍不得呢。
这次下山危险重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美男一起赖床,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和鹤冲天像恋人一般相处下去。
当真是有一日,算一日。
沿着崎岖的山路缓缓下山,沈香引盘算着,这么多事,先处理哪件好?
沈香引转脸看玄果,“两种人可以叫爷,一种是上年纪的,一种是特牛x的,鹤爷属于后者,你下山游历,能跟上鹤爷这样的人物,赚大发了。”
他们回青山,先不打草惊蛇,以免对方有准备或者藏起来。
沈香引哈哈哈笑了好久,“玄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等到了青山市,叫你看看鹤爷的实力。”
鹤冲天哼笑一声:“打住,沈香引,一路上这么捧着玩,什么意图?”
玄果真是小孩心智,刚才还因为离别而沉默,现在又不停向沈香引和鹤冲天请教关于城市的各种问题。
“嗯——”男人独有的磁性低沉,尾音上挑。
鹤冲天怔愣了一下,心跳漏了半拍,反应了好半天才舒缓心跳,说出口的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发神经。”
沈香引显得有些亢奋,“说对了!”说话间拍拍他的肩。
沈香引挑了挑眉,要这么勾人是吧?
于是附耳。
沈香引如实说:“我也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