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脖子下面的胳膊动了动,绕到她手上面覆盖,扣紧。
二三.九四.二三九.七四
沈香引分明从她眼里看到了水光。
风流的语气,沈香引顿时想到这一个多月的不节制,耳根发烫,“玄果心理未成年!”
沈香引的语气很不在意,鬼差,很正常。
玄果立刻把行囊放在一旁,面色略显沉重到庄师身前,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舍。
鹤冲天:“有兄弟被阴煞鬼的煞气附体,你知道该怎么解决?”
她要找到自己长生的秘密,找回弄丢的记忆。
沈香引越来越发觉,自己的秘密太多了,她自己都没有头绪。
“地狱走了一遭。”沈香引没细说有三年之久,草草带过。
车内宽敞明亮,沈香引利落拉下安全带扣上,又马上从置物架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玄果和鹤冲天。
鹤冲天心里不安的那部分落下来。
沈香引也有些不舍,离开意味着再也回不来,她或者玄果,都回不来。
沈香引惊喜,“你已经能看到啦!他鬼差。”
转移话题挽起鹤冲天小臂的袖子,检查刺青结痂的状态。
不管他们爱不爱吃,想不想吃,她先狠咬一大口,顿时被甜蜜浓香的味道征服。
沈香引找出落在车上的手机,充上电,等待开机,看一眼鹤冲天,“怎么我一吃巧克力,就像欠你钱似的?”
“鬼差?为什么?你去了哪?”鹤冲天语气像审问。
脖颈线条与他肩部和胸膛线条相得益彰,好精硕漂亮的肌肉。
这里的生活将成为永远的回忆,独一份。
鹤冲天认真的嗯了一声,调子一转,身体朝她靠近了几分,侧耳又说:“那你小声点。”
眷恋的感觉在心底滋生,沈香引捏了捏,好结实,充满力量感。
沈香引拧开车载音响,随便找了个电台,播放音乐。
玄果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脸向沈香引:“沈香引,我不懂啊,就问问。鹤冲天这么牛x,但需要我帮忙,我要帮了他是不是代表比他厉害?下山以后,别人是不是要叫我玄爷?”
鹤冲天叼着烟,瞟一眼扒在他胳膊上的沈香引,“我在院子里,看见一个穿马面裙的男人,你认识?是神是鬼?”
是啊,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鹤冲天被她故意吹捧调笑的语气逗乐,低笑一阵,“说正事,玄果你知道怎么对付阴煞鬼?”
再回头时,小院和庄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玄果问:“咋了?”
沈香引噎了一下,不回应。
庄师并未阻止,咬紧了后牙,不让自己的表情显露出异样。
一路聊着回去以后的计划。
不得不佩服鹤冲天的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淡红色的纹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玄果背了鼓囊囊的行囊,站在院子里,千叮万嘱庄师如果想他,一定给他写信或者下山借个电话打给他。
脑海中,她和鹤冲天的人生轨迹已经开始背道而驰。
玄果脑袋伸到二人中间,“他这么年轻,你为什么叫他爷?”
玄果俯身在地面,向庄师叩了三个头,每一下都叩得沉稳有力。
先把阴煞鬼灭了,再露脸去看庞文魁,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
沈香引算着她订的去江南的机票,还有三天。
于是振奋着摩拳擦掌,“回青山第一件事,找到阴煞鬼的位置。三天之内,解决阴煞鬼!找回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