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接著，李秋棠就挑两件事讲个范兵兵听，她听了直乐。

首映活动还没开始，范兵兵也说了两件自己体验李雪莲生活的事：“我就穿著从乡下收来的旧衣服去菜市场摆摊卖坚果，一天能赚几百块钱。”范兵兵也就体验了三五天的生活，然后就开机了。

可李秋棠一听她这话就觉得不可信，啥乡下农贸市场摆摊卖坚果一天能赚几百块钱？

乡下一个月能有三千的工资，一大帮人抢著干。

李秋棠说自己看过《我不是潘金莲》的演员剧照：“你还是不像个农村妇女。”

“我怎么不想农村妇女？”

“你还是太漂亮了。”

听了这话，范兵兵都不能“发作”。

两人正说著，李秋棠前排进来一人，惊喜地和他打招呼：“导演，好久不见。”

不是章子仪又是谁。

“今年我们都没见过。”李秋棠和章子仪握握手。章子仪仿佛没看见一旁的范兵兵，范兵兵也不主动跟她打招呼。

“是啊，我忙著带孩子呢。”

“快1岁了吧。”

“嗯，你还没见过吧，有时间给你看看，我女儿可漂亮了。”

两个已婚人士说些家庭琐事，范兵兵插话道：“活动开始了。”

主持人已经走上前，两人遂不再说话，坐下专心看活动。

李鞍在现场说自己採用这么激进的技术“可能捅了一个大篓子。”

他对4k/3d/120帧心里也没底——此前的纽约首映，评价不是很好。

简短的映前分享很快结束，放映开始。

李秋棠看的很细心，作为导演，他看的不仅是故事，还有导演手法，他想看看在全新语境下，李鞍是怎么处理的。

但是4k和120帧的超清晰度让李秋棠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不知道该看哪里，专业导演尚且如此，更何况普通观眾。

清晰之外还有一种感觉，亮！

4k 120帧对光线要求很高，李秋棠感觉《比利·林恩》的亮度比普通影片至少高50%，某些画面甚至亮到“失真”，也不好说是亮还是清晰，反正很彆扭。

所以在映后交流观影感想时，李秋棠跟李鞍说：“导演確实捅了一个篓子。”

李鞍苦笑。

但既然来人家的场子，该说的好话还是要说：“不过这个篓子捅得好，4k/3d/120帧总得要人尝试，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尝试本身就是意义。希望能再看到导演更多的尝试。”

至於影片质量怎么样，就不说了。

大家都是老油条，有些话不宜说得太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