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爬出来摔个跟头,四处观察没找到生物,它抱著脑袋用力搓两下。
靠树坐著用力嗅空气,树洞里有粪便很影响嗅觉,这会闻到好几种气味。
没分辨出来是什么生物,最浓烈的是蜂蜜和上头的味道。
它摇摇晃晃站起来,用力拍两下头,顺著气味吃蘑菇,最后走到罈子边坐下。
挺警惕的,先看向四周,觉得安全了。
熊瞎子吃蜂蜜大把抓,它抱起罈子,伸爪子进去掏出来蜂蜜就往嘴里塞。
被辣的张开嘴昂头呼气吐舌头,用带蜂蜜的爪子不停揉脑袋。
上头了。
这味道让它欲罢不能,习惯辣了以后把罈子摔碎,把里面的蜂蜜都舔乾净。
树洞它不想呆了,一步三摇的往湿地走,渴了想喝水。
“別让它跑了。”楚建军有点著急,养一家人不容易,非常缺这笔钱改善生活。
“喝多了走不远。”楚飞刚才回去看过驴子和牛都在,这会放心的远远跟著。
一斤酒不能干倒熊,多了它还不喝,但是它肯定会困。
睡著可不是睡死了。
容易起来耍酒疯,別说他们爷俩,再来俩都不能活捉人家。
先吃的蘑菇已经生效,加上酒精作用肯定折腾迷糊它。
那时候下手最安全。
黑瞎子走了不到十分钟,站起来开始打醉拳,连续摔了好几个跟头。
折腾一会又去抱著树上下蹭,谁知道幻觉让它看见啥了。
表情还挺陶醉的。
半晌过后身体一哆嗦,它放鬆下来蔫吧了,躺地上打会滚开始睡觉。
“妥了!”楚飞等两分钟让狗过去咬,爷俩在二十米外的土坡上瞄准。
这熊其实没多少威胁了。
大力小心翼翼的走到黑瞎子身前“旺旺”叫,看它没反应,衝上去咬一口就跑。
楚飞用枪当棍子比划打的动作嚇唬道:“去使劲咬。”
人家的猎狗敢跟熊瞎子干仗,这个怂货只想著逃跑。
大力害怕被打,冲回去咬后腿,坚决不去熊头那边。
“吭!”
黑瞎子疼了翻个身继续睡。
大力咬住尾巴用力甩头,黑瞎子偶尔叫唤却一动不动。
大力鬆口,歪头盯著后门,它眼神露出猥琐之色准备下嘴。
楚飞急忙打口哨让它回来,那地方脆弱,熊瞎子有可能蹦起来继续折腾。
如今尾巴被咬出血了都不起来,他放心了,拿出筐里拇指粗的绳子先打结。
又系个马带的那种小笼套。
楚建军放下枪接过绳子低声道:“我去。”
儿子在几米处瞄准肯定能打中熊头,独头子弹一发必死。
关键时刻他不能让儿子去冒险。
黑瞎子正好趴著,他悄悄接近,把活结套在熊掌上,將两只前熊掌绑在背后。
然后把笼套带熊嘴上绑在它脑后。
这会熊醒了也没用。
楚飞放下枪拿出一捆绳子走过去直接五大绑。
重新把熊嘴又套一遍,这傢伙仿佛死了一样没反应。
楚建军如释重负道:“大儿子,这回咱家也算翻半个身了。”
作为一家之主,他的心里压力马上少了一大半。
在村里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