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还有没有其他致命伤--外套黑糊糊的,就算有血跡也看不清晰:
“誒!这种穿衣风格.大热天又是黑风衣黑西装、又穿白衬衫,穿得跟fbi特工似的”
这样的著装风格,他很是熟悉;上上周还看到来著:
“看起来还真都是亚欧邮政的特工嘛。唔”
“死状怪怪的,衣服都穿得这么整齐。喏,枪还都插在枪套里呢。”
艾喜揉揉脖子,用两根手指比划著名长度:
“对感觉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死掉了;伤口在脖子上,看著像刀伤。不知道是不是迷狂弄出来的?”
“好像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你觉得是谁干的?”
兜兜翻过剩下几张相片,这些则是对犯罪现场的拍摄了。
有警车、有拉起封锁现场的黄布条;更多的则是教师宿舍的小区摆设:
单双杆、石质的象棋桌,还有块小小的破烂门球场--老人家都喜欢打这个,看起来像高尔夫球。
也不知道艾喜到底怎么偷偷溜进去的,还找到了时机拍这么多照:
“唔,难说。暑假我听我那个朋友李查克说,他们亚欧邮政內部也会打来打去的、你死我活;职场真是很残酷嘛——”
“是不是其他公司也要抢占芒街市场,就搞这种直接点的商战?好恶劣呀:希望不要影响到我们上学。”
艾喜愣愣地望著前方,不时咳嗽两声。她没有接兜兜的话头:
“.原来尸体味道真这么臭啊,比活的猪还臭;以前完全没想到。天太热,估计一下子就开始腐烂;吐死我了,还好带了塑胶袋。”
兜兜把矿泉水递给艾喜,拍拍她的背:
“你还凑过去闻啦?怎么不捏鼻子、或者屏著呼吸拍照。”
艾喜甩甩头,闭紧眼睛、抹了把脸:
“嗯,我想闻一下.適应適应。有备无患嘛,不然以后碰到死人就嚇得动不了,或者开始呕吐:那不就糟糕了。”
兜兜有些惊讶,但还是把相片们整理好、放进艾喜的书包里:
“哈?!適应这个干嘛,你要打仗喔?”
“哎呀,先別想这个啦。中午不是还要给你的社团纳新来著?等等我们把稿子拿去广播站--”
咳咳!
班主任终於打起了精神,转过身。他眼圈和鼻头更加通红,一抽一抽地吸著鼻水:
“然后.”
“这几天你们数学吴老师他--他身体有点情况,所以二班的李老师还会继续代课一段时间。”
“同学们,记住一句话:死生之外无大事。有压力,有烦恼;也可以跟老师说。千万不要隨便放弃自己的生命!”
“唉!吴老师,吴老师什么都憋在心里——”
他用力摇摇头:
“.好了,上课吧。”
班主任闭上嘴,教室里是少见的安静。
只有警车与救护车不停滴嘟滴嘟作响,忽近忽远;从窗户外面飘来、钻进耳朵。
第二节下课,他们本来该下去做课间操;却没有运动员进行曲的音乐,衬得远处的警笛声更加响亮。
大半个上午了,这些声响就没停下来过。
校广播站里传来人声--但並不是芋头结社招新的念稿,而是校长乾巴巴的声音;通知了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下午不用上课了,都先回家里自习。
今天明天有两场外拍!如果明天中午没更就是我没来得及搞完~(最近存稿用完啦,没法用存稿补一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