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二十,武道天赋也不差,时间明明就很多!
梁缘笑容揶揄。
“我总要成家的呀,到时候家里多了妻子,师姐又当如何处之?”
“我……”
徐如卿小嘴微张,话来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啊,自己安稳报恩的前提建立在梁缘一直孑然一身的基础上,可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一直单著?
身怀利器,色心自起!
“所以,师姐要不要考虑换一种报恩方式呢?”
“不要。”徐如卿想都没想就扭过头。
“嗯?”
这下轮到梁缘汗流浹背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恃宠而骄?
师姐的臀儿有些疑似有些欠家法伺候了!
见梁缘抬起手,徐如卿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臀儿好几天没挨打,她都快忘了这茬。
眼下死去的记忆復活,都开始幻痛了,嚇得她起身就往屋外跑。
梁缘隨手就把她抓回来。
徐如卿趴在梁缘腿上瑟瑟发抖。
这几天仗著梁缘的恩宠,还有同甘共苦的经歷,的確有点蹬鼻子上脸,几乎忘了最初的模样。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打呢,你怎么就颤抖上了?”
梁缘偏过头凑到徐如卿面前,发现她不仅瑟瑟发抖,睫羽还湿漉漉的,大眼睛忽闪著,实在是我见犹怜!
梁缘发誓,自己真不是变態,但徐如卿泫然欲泣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欣赏她梨带雨的容!
仿佛看到一只受了惊嚇的小鹿,跪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山君大王面前,祈求神明护佑,奈何山君就是曾经对她呵护有加的神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果然还是做不到吗?”
记忆里,隱忍富贵的画面从梁缘眼前掠过,那头祈求神明的小鹿,又何尝不是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
不过一码归一码,该打还得打!
梁缘把手高高抬起,徐如卿瞬间绷紧身体,握紧拳头。
想像中的痛楚没有降临,紧闭的双眼睁开一分,徐如卿有些疑惑,扭头看过来。
她发现梁缘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徐如卿赶忙扭过头去。
“师姐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梁缘恍然道。
“你……你胡说!你你……你血口喷人!”
徐如卿当场破防,咬牙切齿道:“要打便打好了!”
“看来师姐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也罢,这顿打就免了吧!”
徐如卿刚鬆一口气。
啪——!
臀儿突然火辣辣的疼!
她根本毫无防备,眼里泪翻滚,可怜兮兮道:“你不是说免了吗?”
“对啊,这顿是免了,可谁说我只打一顿了?”
“你……”
徐如卿气结,眼泪无声滑落。
梁缘好心地帮徐如卿揉了揉痛处。
这次她连跑都不敢跑,握紧拳头忍著欺负,生怕他又冷不丁落下巴掌。
“师姐?”
“嗯……”
徐如卿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痛楚早就没了,可梁缘的手根本没有离开臀儿的跡象!
“这就是我要给师姐说的另一种报恩方式了。”
“从此以后,师姐可以一边接受鞭策,一边报恩,很不错吧?”
徐如卿眸光黯淡,已经彻底麻木。
梁缘幽幽一嘆:“师姐本是无拘无束的飞鸟,不该被恩情束缚。”
“早一天还完恩情,就能早一天不受羈绊!”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师姐你啊!”
“师姐,你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