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该怎么办?”
“你得先把身子养好,不然你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练武的辛苦。”
姜南枝这半年来流浪,导致身子骨亏空的太严重,不把身子养好,强行习武那就是在找死。
“你还是先正常练我传你的心法,等你摸索练到了第二层再说。除此之外,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养身子。”
刚说到这里时,沈临又想到什么,隨即嘆了口气。
难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怎么了?”
姜南枝语气小心,以为是自己哪里又没做好。
“咱们家穷了。”
“啊?”
姜南枝愜了下,才反应过来:“又没银子了?”
“是啊,再过两天咱们就得饿肚子了。”
来到扬州城已有些时日,他们二人租下这么个大院子,银子早就的差不多,加上最近一直没有进帐,自然会入不敷出了。
“那,怎么办啊?”
姜南枝小声问道,有些期待的看向沈临。
“你看我做什么?我还能给你变出银子?”
姜南枝小声嘀咕:“你,肯定有办法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临乐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谁知,姜南枝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这落难小公主,还真是不当家不知道钱財的重要性是吧。
“行,那赶明天我就带你去打家劫捨去。”
沈临想了想,琢磨道:“这扬州城內有钱有势的太多了,咱们明天就去踩点,找家人傻钱多好欺负的,狠狠敲诈勒索上他一笔?”
姜南枝听著,下意识眨眨眼:“那,谁家人傻钱多呀?”
沈临仔细一想,谁家人傻钱多?
这一琢磨,很快就有了答案。
“嘿,是林家。”
第二日,清晨。
天色亮起,沈临起身洗漱,在院中锻链了一番身体。隨后敲开了旁边房门,
將躲在房间里的姜南枝揪了出来。
嘱咐姜南枝把千面天蚕丝戴好后,便领著她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
姜南枝抱著刀匣,亦步亦趋的跟在沈临身后,好奇问道。
沈临头也不回道:“昨晚不是说了吗?打家劫舍吃大户去。”
听到这话,姜南枝睁大眼睛:“真去啊?!”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姜南枝有些志忑,紧张兮兮,有些担忧地左顾右盼:“那,我们去哪里打家劫舍?!”
哪有大白天带著她去打家劫舍的?
这万一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万一被官府抓到了怎么办?要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那可就完了!
姜南枝跟在沈临身后,低著脑袋心事重重,想著万一被发现的最坏后果。
走著走著,突然感觉周围越来越熟悉等到沈临停下脚步,姜南枝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二人穿过河岸来到对面,不知何时来到了林府门外。
不远处,坐落著林府大门,林府二字镶嵌在黑匾上,庄严大气。
姜南枝猛然一愜:“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紧接著,她猛然想起什么,小脸儿一惊:“你,该不会是想劫林家吧?!”
沈临没有理会姜南枝的一惊一乍,迈步朝著门口走去。姜南枝有些慌,想要拽著沈临。
“等,等等—“”
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虽然她的確也不喜欢林家,更不喜欢林家的那两位大小姐,可也没想著要劫林家啊?
再者,哪有大白天来抢劫的?还连脸都不遮挡,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抢?
姜南枝还一脸懵逼时,就眼睁睁看著沈临径直来到林府门外。林府门外站著的侍卫,已不是上次的那两人。
“我叫沈临,与你们二小姐有约。”
沈临率先亮明身份,门口的两名侍卫一听,顿时態度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沈公子?里面请!”
门口的两名侍卫,恭恭敬敬地將沈临和姜南枝迎入林府。
有人果然还是好办事啊!
沈临忍不住感慨。
上次被拦在门口不让进,这次报了个名號,就直接畅通无阻。
“我们,到底来干什么呀?”
姜南枝紧紧跟在沈临身后,志芯不安问道。
很显然,这根本就不像是来打家劫舍的。哪有打家劫舍,还能被人家侍卫恭敬迎进来?
“当然是来蹭吃蹭喝。”
沈临理所应当道:“你太能吃了,皇们家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了,这林家家大业大,我送你来这里白吃白喝。”
听到这话的姜南枝,脸色顿时一红,嘀咕著辩解:“我,我吃的才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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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著说著,语气就开始心虚了,没了声。
沈临臀她一眼:“你不想吃红烧肉了?”
一提到红烧肉,姜南枝眼睛又瞬间亮起,想起了上次在林家吃到过的红烧肉“今天也有红烧肉吃?”
“当然,她们要是不给吃,等下皇们就把她们林府掀了!”
沈临一本正经道。
“好,掀了!”
姜南枝跟著握紧了小拳头,眼晴闪闪发光。
对於一恢风餐露宿饿了大半年肚子的落难小公主而言,没有什么比红烧肉更吸引她。
“噗。”
正当二人窃窃私语议论时,一旁亭廊下,突然传来恢轻的笑声。
沈临和姜南枝同时回头,便见不远恆站著一道清雅倩影,怀中抱著一只温顺的小白猫,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二人。
“沈公子,小枝姑娘,你们打算事么时候掀了我们林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