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月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像个刚学会恶作剧的稚子,对著陈恪脸做起了“弥撒”。
见陈恪压根就不躲,她又气鼓鼓质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因为我快要满十八了。”陈恪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也算是胡说八道,因为他终究是大人的灵魂。
“我还要过两个月才十七呢。”江溪月语气颇为遗憾,她没想到自己比陈恪小这么多,难怪了。
顿了顿,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有了精神。
陶夭夭,你又输了。
瞧见江溪月露出那颗白尖尖的虎牙,陈恪瞬间心意相通,深深打量一番这妮子的上半身,合著不只是深藏不露,还有未来可期。
就在他刚要开口准备当一回流氓,就听到一声重重的咳嗽声,紧接著是一个直击灵魂的冷冽声音。
“马上就要考试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同桌。”江溪月抢在陈恪前回答,表情那叫一个骄傲和自豪,更有问心无愧的坦然。
见她这般真诚质朴,那位面容颇为严厉的中年老师,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於是只好又乾咳嗽两下。
“既然是同学,也就是学生,作为学生学习切不可掉以轻心,虽然预备铃......”
就在这时候,预备铃响了,於是陈恪和江溪月撒腿就跑。
陈恪一边跑路,还不忘对江溪月说明道:“刚才那个是我们的教导主任,人送外號灭绝师太。”
“她很可怕?”江溪月这话更像是反意问句。
陈恪摇摇头,努力回想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她最看不惯学生谈恋爱,拆散的情侣没有一百也有八千。”
“我决定了,这次稍微认真点,考个市第一。”江溪月似乎是带著某种觉悟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就没认真过?”
陈恪是真被惊到了,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狠狠惊艷过自己青春的女生,似乎从来都没下过年级第一。
“也不是啦。”
江溪月脸有点红,小声解释起来:“就是有时候懒得写太多字,所以就写诗歌,分数很不稳定,要么五十以上,要么也就四十来分”
陈恪:“......”
看著一脸难为情的江溪月,他想起了曾经抄《读著》《意林》里句子的岁月,那是自己能过四十分的保障,结果只是人家的保底。
还有没有天理?
有没王法?
就非得要这么气人吗?
“你是不是被打击到了。”江溪月笑盈盈问陈恪。
“滚。”
江溪月咯咯笑了起来,然而在走进教室的瞬间,她又恢復到那种不可触及的状態。
九点,语文考试正式开始。
陈恪拿过试卷,也不著急做前面的选择题,而是直接翻到最后的作文,准备反其道而行之。
他大致扫了一眼那两段材料,心中就已经有了草稿,隨即提笔在第一行中央写下“知而行之”。
“只说不做,不如不说,知而未行,还是未知。很多时候,虽然我们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但是却始终无法真正开始去行动。”
——
“如此,未来必定炽热而明亮。”
......
这两章都是补上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