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陈恪看到了自己课桌上的那袋包子,以及放在一旁的豆浆,於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在学生时代,同桌之间相互带吃的很常见,也没人真当回事,但是自己和那妮子好歹中间隔了几个人。
所以当她把那包子放到自己那里,就已经是在宣告一件事,我,陶夭夭,的的確確对陈恪有意思。
当然了,也会有人想的更多更深。
“现在还没。”陈恪打著哈欠道,然后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认认真真地回应人家这个问题。
“我们当下都只想好好读书。”
如果是陶夭夭说出这番话,班上人只会觉得她是死鸭子嘴硬,然这话通过陈恪嘴里说出来,没人会再去胡乱猜测。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个同学就是一个性格稳重,有时候又很幽默,但从不藏著掖著心里的想法。
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陈恪不喜欢班上谁谁和谁谁谁,很討厌被別人乱开玩笑,更直白一点说,人家压根就不屑掩饰他的喜好和厌恶。
“看来你们也是准备等到毕业哦。”另一个女生笑著打趣起来,她老早就和喜欢的男孩约定好了,高考结束那天就正式確定关係。
陈恪看著这个女同学,关於对方的一些记忆隨之涌出,她现在好像就是和隔壁班一个男生谈著,但是下学期又跟自己班物理课代表谈起了。
可如今看来,事实並非如此,但他不是喜欢八卦的性子,所以也就只是点了下头,便朝著自己座位走去。
陈恪刚坐下,江溪月就走了进来,当看到这同桌面前摆著的包子,她瞬间就明白了,刚才为何会被班上同学那样看。
把旁边的玻璃窗打开,她认真地问道:“还要我给你带麵包牛奶不?”
“of course。”
陈恪想都没想就开口了,又把那袋包子放到他们三八线上,笑著说道:“是鲜肉馅,你应该吃得惯。”
这姑娘才是真正的挑食。
看著那个被陈恪咬了一半的肉包子,江溪月不自禁吞了吞唾液,而后便两个手指捻起一个,又隨口问道:“陶夭夭给你带的?”
“嗯。”
陈恪点点头,又把那杯豆浆插好吸管,然后放到江溪月前面。“配合这个最安逸。”
“是吗?”
江溪月轻笑一下,小小咬了一口包子,接著又低头喝了口豆浆,很甜但一点都不腻。
“的確不错。”
“肯定滴,我不会哄你的。”
江溪月没有再接话,只是轻轻笑笑,把手里这个鲜肉包吃完了,用纸巾擦乾净手指了,便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两个肉鬆麵包,和两种不同口味的牛奶。
“她喜不喜欢吃这个?”
“应该喜欢吧。”陈恪语气不是很確定,因为他对自家妮子的一些习惯和爱好,更多是来自於后来的她。
听陈恪这么说,江溪月便將那盒核桃味的牛奶拿了回来,她觉得女孩子应该都不討厌草莓口味。
於是乎,陶夭夭只是出去吹会儿风,再回来时就看到那个江溪月,在吃自己买给陈恪的包子,喝自己给陈恪带的豆浆。
两人其乐融融,好一对姦夫淫妇。
难受,想哭。
但是但是但是......看著陈恪放到自己手上的麵包,和那盒草莓味的牛奶,以及那句江溪月请你的,她一点也不难过了。
毕竟他们也就只是同桌而已。
因为今天是周一,周方明身为班主任自然要早一点来到自己班,看著依旧自顾自吃她包子的江溪月,他视线旁移到了陈恪身上。
“你出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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