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裴玄的解释。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去跟一个人解释过。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用俯视、命令的口吻对待旁人。
若是旁人,必定是要感恩戴德的。
可楚清音冷淡的反应让他更加恼火。
进攻更加强烈,感受到对方的回应,裴玄勾唇,一时三刻引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
“还想离开么?”
裴玄似是故意使坏。
楚清音回答地断断续续,“...想...”
裴玄眉头一皱。
滚烫的肌肤相摩。
“呃...”
楚清音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意识逐渐迷离。
“清音,没有哪个男人,会容许自己的女人给別人暖床了五年。”
楚清音猛地睁开眼,她仿佛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裴玄在旁边睡得很沉稳。
她轻柔地摩挲著他好看的侧脸。
真像啊...
她好想永远这样陪著他。
楚清音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捨地走开。
她披了件稍厚一点的羊皮绒披风,裹挟著走了出去。
明日的游园会她是一定要去的。
就当是交换木鳶的交易。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过了明天,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只因一时的任性,换来了五年的牢笼。
可隨著时间的推移,她才渐渐察觉。
她爱上的不过是自己的回忆与不甘。
他只是长得像他,却並不是他。
楚清音想离开了。
可现在的她骑虎难下。
正想著,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自己被绑架了。
紧接著映出叶初雪那张囂张的脸。
这人像是个惯犯,上来就捂嘴。
楚清音说不出话来,只能手脚並用地挣扎。
“力气还挺大,看来没什么事。”
对方一声嗤笑。
楚清音不动了,转过头去,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著。
“大哥?”
楚清音抬头看看月亮,已经亥时了。
他在这做什么?
楚知珩把手往前一探,“糕点呢?”
楚清音垂眸。
看来他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我回头...”楚清音顿住,改口道,“让娘再给你做嘛。”
月光下,楚知珩眼神闪烁,他一把將楚清音圈到门边,“怎么,刚跟他缠绵完,就来跟別的男人撒娇?”
楚知珩话中挑逗意味明显,楚清音不由自主地往外跑,却被一把拉回。
“你干嘛!”
她回头看了一眼府里。
寂静的可怕。
仿佛她一点喘息声都能传到裴玄的耳朵里。
“你就这么怕他?”
楚知珩嗤笑一声,挑著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住,撕咬研磨。
他动作霸道,喘著粗气,一股股热风吹到她的耳垂,“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想著你们要做的事,我都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