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嘆了一口,將她一把拉回怀里,“不说你了。”
楚清音方才转身。
她其实很好哄的。
“这是什么?”
楚清音低头,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护身符。”
“给我的?”裴玄眼中闪著微光。
楚清音犹豫间,对方已经抢了过去。
楚清音看著落入裴玄手上的护身符,“这个脏了,应该不灵验了,下次,下次给你求个好的。”
楚清音伸手去抢,却被对方躲过,“傻子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上面。
不过既然是你费心求的,我就勉强收下吧。”
裴玄將它揣进衣袖。
楚清音:“你怎么来了?”
裴玄没有接茬,靠过去將她嘴角的血渍擦拭,才慢悠悠开口道,路过。”
楚清音:“......”
他的回答像是糊弄傻子。
又是一阵沉默,楚清音靠在裴玄的肩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王府。
裴玄將她抱下车,秦风赶忙到门口迎接。
看著一身上的楚清音,秦风焦急道,“主子,楚姑娘这是怎么了?你们在路上遇到劫匪了?”
裴玄白了他一眼,“叫太医。”
然后自顾自往里面走。
没一会儿,沈太医便在秦风的带领下来了。
他拎著药箱,瞄了眼前面的房间。
心中汗顏。
这楚姑娘可真是能折腾,三天两头的受伤。
这摄政王也是,就不能换个太医折腾?
哪怕换个年轻点的呢?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遭罪啊。
吐槽归吐槽,工作还是要做的。
这一次的时间要比上一次的长多了。
裴玄皱眉,“沈太医,是不是严重吗?我看她头上流了很多血。”
沈太医擦了擦汗,笑得有些僵硬,“王爷,楚姑娘这头上的伤倒是不要紧的,只不过是外伤,处理好伤口上药就好了。
只是...”
裴玄预感不好,他黑著脸,“但说无妨。”
沈太医转身,对著楚清音道,“姑娘除了滚落山崖,是否还受过什么內伤?
比如...被什么人打的?”
裴玄转身看向楚清音。
他只当她是从山崖跌下,未曾想居然还遭受了人殴打?
可她刚刚居然只字未提。
见楚清音不回答,裴玄叫人打发走了沈太医。
房门紧闭。
只余两人。
裴玄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態,“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谁打的?楚宛瑶?”
“还是楚母?”
“不对,这样重的力道只能是个男人。
是楚知珩?”
“裴玄...”楚清音揪住他的一角,“你別追问了,他们都是为了楚宛瑶,是我,我才是闯入者,他们怨我恨我,我都理解。
楚母待我很好,我不想让她伤心。”
裴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下次楚宛瑶把你整死了,你也心甘情愿?”
“她没有那么恶毒...”
裴玄不语,將秦风熬的药端到楚清音嘴边,“先把药喝了。”
“你餵我。”
楚清音笑得灿烂,“阿玄餵的药是甜甜的。”
裴玄皱著鼻子,勾唇道,“你叫我什么?”
“阿玄。”
“可以么?”
“怀安公主不就是这么叫你的?”
“她能叫的,我就不能这样叫你么?”
裴玄贴近,气息不稳,“那你还睡过我呢,她怎么不能?”
楚清音坏笑,贴近他红唇的薄唇,“厌倦我了?”
“不確定。”裴玄將药碗重新放回桌边,转身將楚清音压到身下“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