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的儿子已经是一脸一身的纱布,双腿打著石膏,却还想入非非的,可真是实打实的色胚子。
我紧紧的盯著保长儿子,心想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坐了轮椅还要精虫上脑。
宋巧蔑视的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被捆著,一定会上去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我想明白了,不过现在你还能行吗?”宋巧嫵媚一笑,“我就在这,你行的话,过来啊。”
我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坏笑。
凭我对宋巧的了解,心中已然知晓她要做什么。
“好你个小妖精,我这就过去,你看我行不行。”保长儿子猴急的拱动轮椅靠近宋巧,动作滑稽可笑。
保长儿子往前倾身要伸手,宋巧微笑著,忽的下一刻眉目一愣,瞬间展露出披毛戴甲的狐狸脸,狰狞凶戾的向保长儿子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嘶吼夹带著猛烈的风扑在保长儿子脸上,保长儿子顿时就嚇傻了。
“妖、有妖怪啊!”
噗!
我和海子捂著嘴,差点乐出声。
心中都暗骂这小子活该,遭了报应。
保长儿子手蹬脚刨的往后挣,连人带轮椅的跌倒在地上,已经哗啦啦的,尿了一裤子。
等我从上而下进去密室,保长儿子已经嚇得趴在地上晕死过去。
宋巧也恢復如初,看著我说道:“你再晚点,我都要玩儿死他了。”
我笑了笑,“別急,留著他还有用。”
“宋巧,你把衣服脱了。”
我思来想去,一脸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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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保长儿子打扮一番丟在这地窖中,能顶不少事。
至少如果老保长从外面的透气口伸眼睛看,看不出异常的。
如果那老保长再迷糊点,还能把自己亲儿子架到处刑场上去呢!
“啊?我?现在?”
“可是……我……”
宋巧被我冷不丁的这么一说,脸红的跟大苹果一般,在原地扭扭捏捏了半天。
隨后,如平常一样,摆出一副教育的口吻道:“你不要太过分啊,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场合呀!”
“就算……也……”
闻言,我一愣,道:“你说啥呢?”
“我让你把戏服脱下来给他穿上,抓他顶包一阵子。”
听到我的话,宋巧的脸色更红了,都快赶上猴屁股蛋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拿拳头锤我,一点没收劲。
痛的我满地窖乱窜!
这丫头今天咋的了这么疯!?
有他在这顶包,那老保长短时间內发现不了。
做完,我整理好现场,把轮椅拐杖通通藏在不起眼的角落,带著宋巧和海子出了地窖。
我们径直来到破娘娘庙的后院,看著昨天新埋的那两个坑。
其中一个就是被磨盘压爆了头,横死的男人。
这后院有不少的坟包,不少都是横死的富阳镇民。
“能查查这些死了的人吗?”
我转头问宋巧道。
闻言,宋巧点了点头。
我从宋巧的背包中盛了一碗米,交到宋巧的手中。
一阵念叨之后,宋巧睁开了眼睛,表情不太自然:“这些人有被下咒的痕跡。”
“阿婆生时跟我聊过这种东西,野茅山术,这东西很阴毒,对活人下降头,还能控制尸体。”
“这种咒语需要取人身上之物,指甲毛髮一类,但害人横死,施咒人也会受到极大的反噬。”
听到宋巧说的话,我思考片刻,惊讶道:“所以这个下咒之人,还在富阳镇的附近!?”
“不然他很难弄到死者的指甲毛髮……”
正当我们调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