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找到村子了?”
宋巧凑上前来,看到我愣在原地,朝我面前挥了挥手,然而我身后的阴人发突然间忽闪忽闪,隨风飘动了起来。
“有东西!”
我有些警惕,这次感受如此强烈,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跟著阴人发对邪祟之物的感知力,我们顺著指引,走到了一棵大树之下,抬头望去,眼前一幕令我们表情微微一震,久久没缓缓神来。
只见一颗大树之上,赫然有一具尸体,额头和四肢被长钉钉在了树上,鲜血模糊,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细细密密的红色毛髮,就连脸上也不例外长满了红色毛髮。
看身体的轮廓勉强能认出是个女人。
女尸的肚子被开了膛,大敞四开,里面的器官已经乾瘪,成了暗红色,松松垮垮的堆在一起,看不出哪里是肠子,哪里是肝脾。
一根断掉的脐带在肚子裂口处耷拉著,晃晃悠悠,看断裂处极为不平整,似乎是被某种东西用牙撕裂开的,极为可怖。
树底,女尸的脚已经僵硬,脚上的毛髮打结在一起,顏色更加暗沉,地上沾满了黑红色的乾涸血跡,似乎是有很多的血液顺著女尸的脚流在了地上。
地面乾涸血液的旁边摆放著一个诡异的铜製香炉,上面刻画著几只张牙舞爪伸著獠牙的野兽,里面还有不少香灰。
周围用血跡刻画了一个诡异的小方阵,香炉在中间上下左右分別放著一件器物,上面是一个铃鐺,下面是一铜镜,左边是一根乾枯的槐木枝,右边一个诡异的皮製娃娃。
见到如此恐怖的一幕,我们脸上带著震惊的表情,慢慢朝树边靠近。
我和宋巧来到了女尸的面前,观察这怪异的红毛,皱起了眉头。
这无疑是人类的尸体,可为什么会长满这种密密麻麻的红色毛髮,连脸都认不出,难不成是乌头山中的某种妖怪?
而白珍珠却一脸疑惑的跑到香炉面前,海子紧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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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蹲下仔细观察著这个诡异的法阵,槐木枝、铃鐺、铜镜、皮娃娃,明显都是极阴之物,匯聚到香炉之上供奉著什么,有一股阴秽之气联通著香炉的下方。
“这里。”
白珍珠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香炉的下面。
海子立马开始展现自己的力量,擼胳膊挽袖子,露出黑亮的肌肉,一把將阵法上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开,树枝铜镜香炉倒了一地,隨后用手挖起土来。
没挖几下,就挖出一个造型古朴的黑罈子,上面用红纸封的口,抹上了乾燥的泥巴,海子轻微晃了晃,罈子里面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明显是有东西的,乾脆用力把罈子往地上一摔。
啪嘰一声脆响。
黑罈子四分五裂,里面竟然掉出了一副婴儿的骨骸,外表黑漆漆一片,好似是风乾了又烧熏过,手段极为残忍,看著这东西,海子忍不住犯噁心,乾呕了两声。
婴儿的乾尸一出,我立马感受到了一股惊人的邪气,身后的阴人发有了巨大的反应,这婴儿的骨骸是这股邪气的凝聚之处,我顿时想起一个可怖的传说。
传闻用腹中夭折的婴孩,经过特殊的炼製方式之后,骨骸上凝聚著夭折婴儿的怨念,乃是至阴至毒之物,可以用来炼製死尸,是一种极其邪门外道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