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上的女尸很有可能就是被炼製的邪尸!
而且依这撕裂的脐带判断,女尸是个孕妇,被折磨致死之后,怨念笼罩著邪气,腹中將诞生一个尸生子,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已经从女尸的肚子里逃了出去。
“有人在用邪法练尸,尸生子,这女尸肚子里爬出去的东西很恐怖。”
我神色凝重的將刚才心中的推理讲给了宋巧海子和白珍珠几个人听。
白珍珠乃是狐妖,嗅觉灵敏,听到我的猜测之后,便在女尸的脐带附近闻了闻,记住了这个气味,又在地上寻找了两圈,发现了线索。
“这个气味,朝著不远处的那个村子蔓延过去了。”
白珍珠紧皱眉头说道,我和宋小海子顺著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正是刚才那冒著炊烟的小村庄,距离这里不远,若是那私生子真朝村子去了,那就危险了!
正当我们在面向村子寻找线索的时候,身后的大树微微晃了两下。
那浑身长满红毛的女尸猛的抬头,张开了血盆大口,浑身上下力大无比,一使劲便从大树上挣脱出来,哪怕四肢和额头还扎著五枚长钉,也丝毫不影响行动,一口朝著我们咬来。
我感受到身后的阴风,心中一惊,猛然回头,一张血盆大口已经来到了眼前。
我连忙抽出鸳鸯白钢双刀,一只手將刀柄刺入红毛女尸口中,另一只手將刀刃与另一只刀的刀刃重叠插入孔缝中咔嚓一声合二为棍,双手持棍用力往前一推。
扑上来的女尸瞬间被长棍懟飞了出去,口中破了一个大洞,却好像丝毫没有影响一般,张牙舞爪,继续朝著我们衝来。
“邪祟受死!”
白珍珠掌中化出妖气,手臂上长出白色绒毛,一双尖锐的狐爪若隱若现。
此时海子却乐呵呵的挡住了白珍珠,摩拳擦掌,拿出刚刚到手的锤山斧,竖则为斧,横则为锤,耍的有模有样。
那红毛女尸扯著嗓子发出尖锐的吼叫声,朝著海子扑了过来,指甲疯狂的长,如同尖锐的利刃。
海子丝毫不虚,一手巨斧舞的让女尸根本无法近其身前,终於,抓住了一个机会,海子横斧用力锤下,正正好好锤在女尸的胸口之处。
啪擦一声巨响。
红毛女尸的胸口被拍得粉碎,压成了肉饼,然而如此状態的尸体居然还能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锋利的指甲不停颤抖。
“臥槽!”
海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眼前这一幕。
趁著海子愣神之际,红毛女尸突然发难,速度极快,那锋利的指甲距离海子的喉咙已经不足一米远了。
危机时刻,我手持鸳鸯白钢刀,锋利的刀刃在一瞬间斩断了红毛女尸的头颅,失去头颅的女尸尸体总算停了下来,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那头颅咕嚕咕嚕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了下来,到不知为何,停下之后这头颅仿佛活了一般,眼神紧紧的盯著我,嘴里咯咯咯发出奇怪的笑声。
“你终於……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