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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灾星未必从天降,祸福皆由人心生(6.7k)

第184章 灾星未必从天降,祸福皆由人心生(6.7k)

话说李修安与溪明辞別白云山山神,逕往东都城而来。

光阴捻指,此番与李修安前回来东都了结因果,相隔已有七年有余。

李修安立於云头,俯瞰整座东都城。这东都果然是东土之地仅次於长安的第二大城,真乃一座兴盛雄城。但见:三重城郭压云开,外城如盘龙臥地。

九街十八巷,二百零八坊,青石板上马蹄声碎。丽景门內,商贾云集,幌子招摇,波斯胡姬当笑,蜀锦吴綾堆似雪,西域驼铃叮噹响,岭南荔枝透骨香。

端的是:神都自古多奇事,一砖一瓦皆文章。

然其中唯一不变的,便是外坊区了,依旧脏乱不堪一一这般说其实亦不准確,细看下来,比当年李修安所见还要不堪。只因这些年来,东土渐渐安稳,东都人口日增,穷苦之人自然也愈来愈多。

那城门的例行检查,看起来也比从前严格许多,不但外城需检,进了內城还要再受盘查。

东都虽是李修安故土,此番重游,却无多少旧事縈怀。他心下早有计较:待助溪明了结这段因果,便去玄元观探望守明便是。

守明与他性情相近,说不定二人也能成为交心挚友。

且说东都寺庙颇有讲究,除皇家贵胃新建者外,其余大多建於城外,却皆离城不远。

一来方便城內信眾进香,二来也保寺庙清静。

警如那名闻遐邇的白马寺一一佛教传入中原后的首座官办寺院,便位於城东二十里外。这匯林寺亦在城外,却在城西,与白马寺遥遥相对。

依溪明所言,匯林寺占地颇广,寺中比丘约有两千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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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尚在空中的李修安垂目一观,却微微眉,只因这下方的寺庙太过寂静,竟不见一个僧侣。

再定晴细看,但见:山门颓,朱漆剥落,封条交叉。

殿前石阶裂作数段,缝中生出絳紫野菊;悬钟的亭台倾颓,檐角风铃锈跡斑斑;后禪院老梅枯死,枝干结如僵。

在李修安看来,不出意外,这寺庙定是出了意外。

李修安携溪明按下云头,来到寺门前。

只见寺门牌匾早已不翼而飞,正门与两侧朱红拱门紧闭,各贴了一对官府封条。那封条墨跡渐淡,“门环锈跡斑斑,显然已有些年头。

溪明见状大惊失色:“这这是怎生回事?匯林寺这些年发生何事?怎落得如此悽惨?”

李修安看了眼封条官印,道:“若吾所料不差,这匯林寺是被官府查封了。”

闻此,溪明大为异,他万想不到,这百年古剎、昔日香火鼎盛的匯林寺,竟有一日遭官府查封。

李修安熟知东都寺院大抵情形,倒不以为奇。

溪明盯著封死的大门,忧心道:“如今空寧师兄还有其他人何在?”

李修安摇头宽慰:“寺庙既被官府查封,照常理,僧眾或遭处置,或勒令还俗。”

“莫急,在此逗留无益,不如进城打听一番,弄清来龙去脉。你且宽心,纵使空寧不在东都,吾亦定替你寻出。”

溪明眉头紧锁,心中志芯,向李修安深施一礼:“又有劳恩人为我操心,溪明感激不尽!”

李修安道:“不必言谢。正所谓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言罢,李修安欲携溪明进城。一座名寺被官府查抄,东都城內必有风声流传。

他正欲掐诀变幻形容,忽地一证,轻“嘶”一声。

溪明不解:“真人,怎么了?”

李修安道:“这偌大寺庙之中,似乎还藏著一个人。”

溪明惊讶,李修安亦觉好奇。方才在空中只是略观大概,未料这官府亲封的废寺竟还有人藏身,须知不仅是牌匾,寺中所有值钱之物,连佛像都早已搬空。

不多言,李修安唤溪明隨行,二人绕至寺院后墙。因久无人打理,红墙上绿苔密布,墙角蛛网横生。

果不其然,靠左墙根处被人凿出一洞,一双乾瘦的手正从內小心翼翼递出一只古坛,坛身犹带新泥。那人將罈子轻放於地,似不放心,又用手將罈子向墙根挪了挪,贴墙放稳。

不多时,又递出第二只罈子,洞內还传来轻微的打隔嘆息声。待两坛皆出,那人方小心探出头,吃力地从墙洞爬出,又匆匆將砖块塞回,抓一把带泥青苔糊上痕跡。

做完这一切,他打了个酒隔,微微气喘,左右张望,便要抱坛离去。

不料向右一警,整个人愣在当场一一他这一番举动,竟早被两道身影尽收眼底。

他脸色雾时惨白,惶惶不安,见是两名道士,强作镇定招呼道:“那道人,且过来!”

不待李修安与溪明回应,他又急急招手低声道:“二位过来便是,见者有份,保你们得些好处。”

说话时,乾的脸庞与深陷的眼窝中,满是焦灼与慌乱。

李修安与溪明相视頜首,迈步走近。二人倒不在意甚么好处,只是心生好奇。

李修安细看他几眼,但见他:两颊深陷积黄灰,眼窝嵌对琉璃珠,肋条凸起如算盘,脊樑弯似一张弓。身形如枯柴,面色似鬼魅,手足俱鳞。

这般模样,倒像是哪处的流民或乞儿。

他露出一口黄牙堆笑:“二位道长是哪里人士?怎的突然来此?”

李修安略一沉吟道:“若细论根脚,我二人也算东都人哩。”

那人闻言惊慌,忙道:“道长,这两坛好酒,你我各取一坛,只求莫將此事说出去。

不瞒道长,这可不是寻常好酒,乃是上上品的神仙酿!道长既是东都人,定当听过。”

李修安微讶:这废寺之中怎会藏有神仙酿?莫非是当初私藏得紧,未被官兵搜出?若如此,此人又如何得知?难道是偶然发现?

他正欲再问,溪明却將那汉子仔细端详,忽叫道:“师父?”

那人一愜,也打量少年,却连连摇头:“小道长认错人了!你是道门中人,我怎会是你师父?莫乱认亲。”

溪明又细看几眼,道:“是你么?圆林师父?”

乾瘦汉子身子猛一颤,满脸惊,张口结舌:“你——-你是谁?怎知我—我从前的法號?”

原来他正是当年將溪明带回匯林寺的圆林和尚。只是时过境迁,寺院遭逢百年大变,这些年下来,他从昔日白白胖胖,变得乾瘦如柴,还了俗,长了发,形容大改。即便如此,溪明竟仍將他认出。

然而他却已认不出溪明一一除了容貌气质有变,大抵也万万想不到,昔日的佛门弟子竟转入了道门,还生龙活虎站在自己面前。

溪明激动之下,下意识抓住圆林的手,又惊又疑,又喜又惧:“师父,是我啊,我是溪明!”

圆林连连摇头:“我不认得你,你你定是认错了。”

溪明急道:“我—我没认错!师父的声音,我无论如何不会忘。怪我没说清,我在寺时的佛號是空安,还是师父您给取的呢!”

圆林闻言骇然失色,浑身发抖,哆嗦道:“空安,你......害......”一时惊得语不成声。

溪明连连点头:“正是我!只是中间经歷许多,我如今入了道门。”

“师父,好好一座寺,怎变成这般模样?还有空寧师兄—您可知他如今在何处?”

圆林“哇”地一叫,下意识推了溪明一把,却推不动,急忙抽手退开数步,惊骇至极,急道:“你你是那灾星厄星转世,你莫要过来啊”

话未说完,他连连后退,转身欲逃,却未走几步,被一块石头绊倒,“哎呦”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抱著膝盖呻吟不止。

溪明听得“灾星厄星”之语,心头一沉,愜在原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但见圆林摔倒,善良的他仍急步上前,踢开石块,伸手欲扶。

岂料圆林忍痛,竟突然向溪明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不对—当年我是个势利俗僧,没照料好你——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说著竟连连即首。

溪明大惊,亦跪蹲下来,急急阻拦:“师父莫说这话!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此恩此生莫不敢忘,又怎会恩將仇报、记恨於您?若真如此,岂配为人?”

闻此,圆林目瞪口呆,愈发跪地不起,几近哀告:“不不不——-你別记著我,求你將我忘了吧!求求你了——我、我还不想死啊—.”言罢又叩首不止。

溪明闻言又是一愜,面色难看,心中更沉了几分。

见此,李修安將二人同时扶起,轻拍溪明肩头:“还记得我师父的话么?莫在意世人偏见。”

转而向圆林道:“我等可以放你走,也应允不向官府告发。”

圆林大喜,连声称谢不迭。

李修安又道:“但有一桩:你需將寺庙变故原原本本告知我等。你曾为佛门子弟,不可打逛语。否则方才承诺,亦不作数。”

在李修安看来,寺中变故与空寧下落,当事人自然比外人更清楚。

圆林此刻只求脱身,岂有不应之理?遂一口气將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匯林寺遭此大劫,表面上看,实与一人干係甚重。

你道是何人?不是別个,正是寺中护院僧头一一慧隱。

似这等大寺大院,与贵族门庭相类,亦养著一班护院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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