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在替国家做事，我都不敢奢求这小子能给我画多少图纸，但是，你逮著机会一定得让那小子多画点！这小子脑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呢！”

“一定！厂长，你放心好了！等他一回来，我立马让他给我画图！”

李怀德又跟秦明说笑两句，这才问道：“秦部长，你们院里有个女人叫娄晓娥的，是许大茂同志的媳妇。你知道不？”

秦明笑道：“这可太知道了，娄晓娥跟我媳妇儿还有我堂姐，就是何雨柱的媳妇。她们三个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整天凑一块，说著悄悄话，我感觉我在我媳妇儿眼里的地位都不如那两个女同志！得亏她们是女同志，不然，我得气死！”

李怀德哈哈一笑，“那你得加把劲儿，被一个女同志比下去，可丟人了！”

“一定，一定，回头再让她给我生一个！”秦明开著玩笑，隨口问道，“厂长，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就是许大茂，刚刚他在跟我说他媳妇儿多好多好，我就是见到你突然想起来问一句而已。”李怀德並没有告诉他原因。

秦明有些奇怪，没继续这个话题，“厂长，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有啊，你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嘛！还有啥事能比图纸重要？都不用我开口，你就接下任务了，我还说啥？”李怀德笑道。

秦明也笑了：“那我保证完成任务！”

送走秦明，李怀德开始纠结，这要是动了娄家，那娄晓娥肯定会跟那两个女人说，这两人一个是棒梗小姨，一个是棒梗舅妈，万一棒梗这两天回来，求到自己，自己就麻烦了。可是娄家的钱，他也想要！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班时间，听著下班的电铃声，李怀德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小冯，你今天早点下班吧。晚上我有私事，你就別跟著我了。对了，把你的自行车给我用用。”

冯秘书没做任何犹豫，掏出自行车钥匙：“厂长，您知道我的车在哪么？”

李怀德笑骂：“怎么，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关心不够？连你日常停车的地方都不知道？”

冯秘书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没有，就是怕您找不到。那我就先下班了！”

李怀德坐在办公室里，反覆把自己的思路又整理一遍，等到夜幕降临，这才揣著许大茂亲手写的举报信，骑著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大门。

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就是迎面吹来的风有些微凉。

往前走，都是四九城非富即贵的存在，李怀德摸了摸怀里的信封，四周打量了一番，附近並没有什么人。

又往前骑了几分钟，他来到了一处院子。

把车停在了门口，上前按响了门铃。

不多会儿，来了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男子，见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是军武出身。他没急著开门，先是看了眼李怀德，问道：“请问，您找谁？”

“你好，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李怀德，烦请开个门。”李怀德也没摆什么谱，而是笑眯眯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