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屏息凝神,隱约听到秦淮茹坚决拒绝的话语:
“別碰我!我和柱子已领证,以后我是他的人,不愿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不怕他?”
“放开手!”
易忠海却毫不退让:
“怕什么?再这样一次,之后便不再纠缠。
这些日子你与那个傻子不知多少回了,我就这一次,看天意吧。
若是孩子是我的,那他算倒霉!”
“若你继续逼迫,休怪我不顾后果將过往之事公之於眾。”
“大不了同归於尽。”
秦淮茹的声音逐渐微弱。
易忠海深知她的顾虑——在意名誉。
因此,他利用这一点轻易掌控了局面。
但他並不知道,秦淮茹早已採取措施,註定无法如愿以偿。
易忠海见傻柱每天忙碌於耕种,心里对孩子的渴望愈发强烈。
儘管上次行动被傻柱撞见是个意外,但他並不打算放弃自己的计划。
毕竟,如今他与傻柱、秦淮茹的关係紧张,指望他们將来养老已无可能,他必须为自己爭取未来。
正在他纠缠秦淮茹时,突然一声暴喝传来:“混帐东西,竟敢骚扰我妻子!”原来是有人靠近却未被察觉,傻柱已悄然来到身旁。
“啪!”一棍狠狠落下,由於天色昏暗,棍子並未击中易忠海头部,而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易忠海虽身体强壮,但也吃痛叫出声,迅速逃向四合院。
然而体力差距明显,当再次被追至门口时,又挨了一棍,正中头部。
这根硬木棍威力巨大,易忠海被打得晃了几步,鲜血顺著额头缓缓流下。
“住手!是我!”易忠海惊恐呼喊。
“谁让你对我的女人动手了?今天非教训你不可!”傻柱依然装作不知。
此时,秦淮茹赶来,院內眾人也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閆埠贵打著电筒一看,只见一人倒地,傻柱挥舞著粗棍胡乱击打,口中还不断咒骂。
由於光线昏暗,没人看清被打者究竟是谁。
然而,傻柱的模样让閆埠贵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抓住他的手。
“柱子,別再打了!“
“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先报警吧!“
这时,前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这才发现被打的是易忠海。
刚才易忠海被追赶得四处逃窜,虽然喊叫,但含糊不清,没人听明白。
此刻他伤得很重,头部受伤,一只胳膊明显变形,可能是为了保护头部,要么骨折,要么脱臼。
易忠海缓过神来,见到旁边有人,便开口道: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去上厕所,碰巧遇到淮茹,打个招呼而已。
“
“你差点把我打死。
“
易忠海还想辩解。
但傻柱早已识破了他的真面目,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听到易忠海的辩解,傻柱冷笑道:
“易忠海,你还敢狡辩。
我到那儿时,正好看见你对秦姐图谋不轨,那时还没认出是你。
“
“这次你逃不掉了。
“
这时,刘海中也赶了过来,自然少不了许大茂那傢伙,能来的人都来了,连贾张氏也出现了。
看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易忠海,贾张氏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当然不是为谁感到惋惜。
在她眼里,此时的易忠海就是钱的象徵!
要是秦淮茹仍是她的儿媳妇,单凭这件事,怎么也要让他赔个几百块。
那可是她养老的钱。
贾张氏觉得自己掌握了財富密码。
可惜啊,
这笔钱她是拿不到了。
刘海中指著地上的易忠海说道:
“老易啊老易,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
“这次又是这样。
上次也是,你能不能安分点!“
但易忠海和傻柱各执己见,各有说辞。
易忠海被人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大家都住在同一个院子,没人提议报警。
事情很容易就能查清楚。
秦淮茹站在后面。
既然两人的说法不同,那就问问当事人吧。
刘海中指向秦淮茹,语气带著怒气:
“秦淮茹,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此刻,秦淮茹脑子还很混乱。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倒霉,在確认傻柱睡著后出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已经跟傻柱有了牵连,不想再和易忠海有任何纠葛。
但易忠海掌握著她的把柄,若被曝光,对她肯定不利。
她本想大事化小,避免此事外传。
听到刘海中的质问,秦淮茹瞥了眼易忠海,察觉到他眼中的威胁与恳求,正打算解释这是误会时,发现傻柱的表情不太对劲。
傻柱之前喊得挺凶,可现在脸上却异常平静,只是静静地看著她,等著她说出答案。
秦淮茹心里一慌,突然开始抽泣起来。
边哭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