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一定要帮我討回公道啊!”
“我刚才起夜,去外面厕所。”
“谁知易忠海闯进来,我刚想喊,却发现是他。”
“我们住在一个院子,这事传出去不好听,所以我恳求他別这样做。”
“正在拉扯的时候。”
“傻柱来了,我以为他是坏人,就打了他。”
“两位大爷,请为我们主持公道!”
秦淮茹这时豁出去了。
她看出傻柱越平静,她就越紧张,因为她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
傻柱站在一旁,心神坦然,毫无忧虑。
他正在迫使秦淮茹明確立场。
这一次,他决心將事情处理得清清楚楚。
刚才狠揍易忠海一顿,让他吃了不小的亏。
如果秦淮茹选择偏袒易忠海,对他敷衍了事,傻柱不仅会报警,还会竭尽全力將易忠海送进监狱,让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终搞得易忠海声名狼藉。
易忠海已经多次挑衅,而秦淮茹那边,在他闹过之后,也会果断与她划清界限,直接提出离婚。
毕竟这段日子他掀起的风波,他已经尽情享受过了,若秦淮茹仍执迷不悟,那就连她一起惩罚!
经歷了上次的婚姻事件后,秦淮茹若想与他离婚,除非回到乡下,否则只能回到贾家。
如今秦淮茹与贾张氏的关係已糟糕至极。
即便返回贾家,贾张氏虽可能不会拒绝她,但秦淮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对秦淮茹而言,这结果堪称悲惨。
傻柱毫无愧疚之心,一心只想著如何应对易忠海。
此时,他还试图为易忠海辩解,实在不能怪傻柱不讲情面。
不过,若秦淮茹能与他站在同一阵营,还有转机。
一旦与他联手,秦淮茹便与易忠海结下了深仇,未来便无需再惧怕他捣乱。
秦淮茹瞬间明白了这一点,看著傻柱的表情,她意识到自己已无计可施,只能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权衡利弊后,她立即放弃易忠海,不再顾虑被他抓住的小辫子。
她的话语一出,院子里眾人皆感茫然。
易中海脸上写满不屑,周围有人提议將他送至派出所。
傻柱在一旁附和,甚至上前拉扯易忠海。
易忠海彻底慌了神。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竟然直接背叛了他。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不敢公开那个秘密。
一旦曝光,受害最大的並不是秦淮茹,而是他自己。
易忠海明白,仅靠威胁已无法约束秦淮茹,她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未来若再发生类似事件,除非自己採取极端手段,否则对秦淮茹而言,他已经毫无影响力。
此刻,易忠海看到有人拉著自己往外走,更觉不安。
儘管他在四合院的名声早已败坏,但他仍不愿此事扩散到外界。
毕竟他还需在轧钢厂立足,若事情传开,他將彻底失去一切。
想到这里,易忠海急忙抓住傻柱的手,劝道:“等等,冷静些,柱子。
有话好好说。”
“先別衝动,我都这把年纪了,可禁不起进派出所!”
刘海中和閆埠贵默默无言。
他们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无奈,同时也痛恨易忠海因私慾而屡次犯错。
但另一方面,他们又不希望易忠海受到法律制裁,內心充满矛盾与悲哀。
易忠海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多年,如今却落到这般境地,实在令人唏嘘。
虽说是咎由自取,但刘海中心中也不免担忧。
他一直覬覦壹大爷的位置,也常对易忠海不满。
可看著眼前的场景,他开始反思:如今的年轻人戾气渐重,自己若將来遇到麻烦,是否也会面临同样的结局?
想到这里,他也出声劝阻傻柱:“先別急躁。”
“老易既然已意识到错误,不必非要把他送进监狱。”
“这么多年的老住户,虽无功亦有劳,对咱们四合院如此。”
“不如让他赔款吧。”
“也算是个教训。”
一提赔偿,大家都觉得合理。
一番商议后,达成一致。
易忠海最终答应赔偿一千块。
周围人无不惊讶,难以置信。
这位易忠海,真可谓富裕。
再者,
眾人眼神带著几分复杂。
上次钻菜窖时,贾张氏就从他那拿走四百块。
如今傻柱又敲诈来一千块,不知他是財运亨通,还是另有隱情。
这一切皆因秦淮茹而起。
总之,眾人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
易忠海付完赔偿金后,大家都各自散去。
这么晚在外確实不適。
然而回家的贾张氏心中却满是懊悔。
她暗想,上次要得太少。
不曾想易忠海竟这般富有,这次拿出千块似乎毫不费力。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
易忠海便已出门。
昨晚之事令他无顏见人。
另一方面,
他实在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