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之前拉拢於海棠的目標算是实现了。
开酒楼的事情就此敲定。
接下来就是选址的问题了。
……
“2號仓库“
“贾梗,出来。
“
“外面有人探望你。
“
听到牢房外的响动,有人立刻起身,整理好衣裤。
棒梗吃力地站起。
隨狱警离开。
秦淮茹再次前往监狱探望棒梗。
春节將近,年前自然还得去看望棒梗。
这次见面,秦淮茹发现他的气色比以前差了很多。
这並不奇怪,毕竟他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一直被人当作工具使用,几乎一个月了,能撑住已属不易。
“妈,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我!”
“我再待下去,肯定就完了。”
他低声抽泣著,声音带著绝望。
秦淮茹听著他的话,心如刀绞。
可她无能为力,只能向棒梗透露易忠海已死的消息,希望藉此安慰他。
正是易忠海將棒梗送进了监狱。
棒梗得知后,眼睛亮了起来,但隨即又陷入沉思。
“妈,既然易忠海死了,他家肯定藏著一大笔钱,您想办法把我赎出来吧!”
“我真的撑不住了。”
秦淮茹眉头紧锁:“可是棒梗,易忠海根本没存什么钱,我翻遍了他的家,也就找到几百块,上次办丧事时已经得差不多了。”
棒梗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那……就把房子卖了吧,至少能换点钱。”
秦淮茹沉默了,这房子是她最后的依靠,可面对儿子的哀求,她又如何拒绝?
这时狱警过来提醒探视时间结束,棒梗急切地拉住秦淮茹的手,央求她无论如何都要救他。
然而,狱警还是將他带走了。
秦淮茹回到家后,神情恍惚。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棒梗憔悴的模样,以及自己可能失去一切的画面。
一家人的处境窘迫,连住处都没有。
给钱、卖房?
她都不愿。
过去棒梗出事时,她总能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因为那时的钱属於別人,还钱的事可以后再说。
可如今,无论是钱还是房子,都已归她所有。
想到棒梗才被判五年徒刑,她觉得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如果把钱和房子全搭进去,那后果不堪设想,还不確定能否有效果。
秦淮茹內心挣扎不已。
她既不捨得,又无奈。
怀著这种情绪,她回到四合院。
槐和小当都在家,知道她刚去看过棒梗,不过二人並不在意。
见她神情恍惚,小当劝道:“妈,別想太多。”
“就让他在里边待著吧。”
“他之前犯了那么多错,您一直护著他,现在让他吃点教训也好。”
“就算您不想这样,也改变不了事实,谁又能把他弄出来?”
“您以为您有建设叔那样的能力吗?”
苏建设?
听到小当的话,秦淮茹心中一颤。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苏建设真有能力救棒梗。
但转念一想,人家为何要帮忙?
苏建设对她一直冷淡,从未友善。
想到这里,秦淮茹只能摇头嘆息。
回想当初,自己因欺骗行为得罪了苏建设,这才导致今日处处受限。
看看院子周围的人,个个过得风生水起,而她却陷入困境。
若换作他人,她或许还能用手段拉拢,但对苏建设不行,因为他身边从不乏女人。
她必须另寻出路!
见小当仍劝她不要管棒梗,秦淮茹骂了一句:
京都大学宿舍区內已开始放假,学生们来自各地,因交通不便,平时很难回家。
车票昂贵,车程漫长,动輒需一两天,耗时严重。
许多学生首次远行,如今返乡心情激动,正忙碌地打包行李。
杨蕊蕊所在的宿舍也不例外,三位室友买了很多京都特產,杨蕊蕊也为每个人准备了礼物,让大家带回给家人和朋友品尝。
儘管知道她家境普通,几人还是接受了这些心意。
正在宿舍整理物品时,她们聊起各自家乡过年的习俗。
忽然,宿舍外传来一阵声音: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这是一女生在朗诵,声音充满感情,抑扬顿挫。
虽未见其人,但从激昂的语调可想像她的投入。
朗诵结束后,周围响起欢呼与掌声。
然而,杨蕊蕊她们宿舍却一脸茫然。
“这不是那个人写的吗?”
扎著马尾的女生疑惑道。
她们確信,此前在教师宿舍区见过的那位英俊男子就是此诗作者,若早知如此,她们绝不会忽略。
上次在教师家属区听过这首诗后……
她们都觉得这首诗虽简短,却充满力量,在迷惘时能给人希望。
然而商量后,决定暂不公开。
毕竟原作者没提。
他若想出名,一首诗就够了。
但诗是如何泄露的呢?几人互视,短髮女生怯生生道:“可能是我。”
大家疑惑,她解释说,她是诗社成员,在沙龙上为展示新诗魅力,分享了这首诗。
效果震撼,眾人追问作者,她未透露且叮嘱保密。
但社长坚持,此类有指引意义的诗应广为人知。
她以为只是玩笑,直到现在发现诗已流传。
杨蕊蕊她们正苦恼时,宿舍门开了,有人拿校刊进来问:“蕊蕊,这首是你写的吗?”並盛讚诗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