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语气中带著理所当然。
秦淮茹实在不想开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经歷才能培养出这么奇怪的思维方式?
確实,她的茶艺很出色,傻柱对她百依百顺,多年来无怨无悔地照顾她家。
但这並不代表別人也喜欢喝茶啊!即使有人想喝,也不至於像傻柱那样,像是中毒了一样吧?
“妈,您別再说那些没用的了。
二大爷可不是好惹的。
再说,钱又没让我们赔。”
“什么叫没赔?傻柱赔的那些钱就不算赔了吗?”
贾张氏不满地说道,“要不是刘光福那个混小子乱来,我们家棒梗怎么会用炮仗炸厕所?这事归根结底是刘海中那老傢伙教子无方,让他赔点钱不是应该的吗?”
“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走,对贾张氏这套歪理已经完全无语。
“真是反了天了,我只是说两句而已,摆什么脸色给我看。”
贾张氏脸色阴沉,愤愤地用锥子扎进鞋底,好像在对付一个深仇大恨的人。
不过她並没有真的去找刘海中要钱,虽然指挥秦淮茹还可以,但她拉不下这个脸。
即便如此,她嘴里还是不停,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一会儿埋怨秦淮茹翅膀硬了不听话,一会儿又指责刘海中不会教育孩子,好像她多么懂得教育一样。
下午居易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提著一只公鸡,穿过四合院时吸引了很多人注意。
在这个年代,能吃上肉可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晚上,院子里瀰漫著浓郁的肉香,馋得邻居们直流口水。
棒梗啃著窝窝头喝著棒子麵粥,闻著空气中的肉香,口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奶奶,我想吃鸡。”
“这居易也太不懂事了,家里就你们两个,也不送点给大孙子吃。
这么大一只鸡,又吃不完,邻里之间,尊老爱幼都不知道。”
贾张氏不满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你去要点过来。”
“妈,你在说什么呀?我去要什么?我和他非亲非故的。
“
“什么叫非亲非故?以后秦京茹嫁给他,那就是一家人了。
吃他一点肉怎么了?快去吧。
“
“妈,你不是说以后嘛,现在人家连相亲都没开始呢,叫我怎么去跟別人要肉?“
秦淮茹是不是不愿意去?
其实她也很想去。
只是现在娄晓娥在场,她怎么好意思去別人家要鸡肉呢。
“为什么不能去?我之前跟居易提过相亲的事,结果被你搅黄了。
不然的话,这鸡肉他肯定会送些来表示心意的,都是你多事。
“
贾张氏对上次秦淮茹破坏她的计划感到不满。
秦淮茹放下碗筷,生气地说:“妈,你说话太轻鬆了。
信不信,要是上次真的那样做了,现在这两身衣服都得赔一大笔钱!秦京茹是我先介绍给傻柱的,到现在关係还没处理好呢,你让我再介绍给居易,別人会怎么想?“
“我只是隨口说说,你何必这么大声音?想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
贾张氏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是长辈,你怎能这样跟我说话?没礼貌。
“
“好,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傻柱那里,让他弄些肉回来。
“
她觉得这个要求再正常不过。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好吧,明天上班后,我会抽空去找他,请他弄些肉回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
她並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难,对自己的插手艺很有信心,只是不能太频繁罢了……
“这才像话。
“
贾张氏满意地喝了一口粥,温柔地对棒梗说:“大孙子,咱们明天吃肉好不好?“
“不要,我现在就想吃!“
闻著鸡汤的香味,谁能咽得下那些粗糙的窝窝头和玉米面粥呢?
“棒梗乖,咱们明天再吃,好吗?“秦淮茹劝道。
棒梗是谁?怎么可能答应?
推开碗,赌气跑进里屋:
“就不,我就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快吃饭,怎么能不吃呢?“贾张氏喊了几声,但棒梗完全不理,这让她非常著急。
“秦淮茹,你赶紧想办法啊,这么小的孩子晚上不吃饭可不行!“
“我还能怎么办?让我放下脸去討肉,我是绝不会做的。
他不吃就不吃,让他饿著好了。
“
“这可不行,要是饿坏了我的大孙子怎么办?“贾张氏皱眉不悦地说。
“那你要我怎么做?反正我没辙,你要是想的话,你自己去试试。
“
说完这话,他不再理会她,端起碗大口地吃起来。
贾张氏怎能让別人代替她去,她眼珠一转,似乎有了主意,便沉默地继续吃饭。
居易对此一无所知,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闻著诱人的肉香,他咂了咂嘴,深深吸了两口气。
“还真別说,你的厨艺是跟谁学的?光闻著就香。
两天时间怎么可能学会这么多菜?“
“嗨,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是没做过鸡汤。
“娄晓娥被夸奖后喜笑顏开。
“抱歉,是我多嘴了。
你燉得软一些,一会儿给老太太送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