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就扬起鞭子,驱赶马车快速驶离。
因为街上人少,马车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刘氏也没怀疑什么,当即没继续问下去。
城门口这里的人,倒是不少。
特別是出城的,门口的官兵,都是严加审查。
他们看见是將军府的马车来了,立即跑过来询问。
“將军府的马车里,是什么人要出城?”
车夫连忙回道:“是我们的夫人和二少夫人。”
城门侍卫掀开车帘,看了眼车內的刘氏和陈咏荷,因著宴王与將军府的关係,他也不敢无礼。
他恭敬地朝著刘氏招呼了一声。
刘氏温和地说了句,辛苦了。
城门侍卫也没为难他们,当即就让他们出城。
马车出了城,一路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大概跑了两个时辰,他们就到了铜山脚下。
陈咏荷搀扶著刘氏下了马车,仰头望著对面那高耸似入云端的山峰……她隱隱能看到,矗立在叠山间的佛寺轮廓。
难得能出来一次,她脸上露出几分开怀的笑意:“听说,铜山上的普济寺所求的平安符,最是灵验。很多的信徒,只要去拜一拜,都能得偿所愿。希望,能如传闻般,真的能安一安母亲担惊受怕的心。”
刘氏望著绿树掩映间,朦朦朧朧巍峨佇立的寺庙。
她的眼角浮现出几分笑意:“什么灵验不灵验的,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与其,日日在府內闷著,还不如出来散散心的好。”
“就算站在这山脚,什么也不做,我也觉得舒心。”
陈咏荷附和著点头:“母亲说的是,只要舒心就好,那我们现在就上山吧?”
刘氏点了点头。
她们两个,一个是病人,一个是用了身子的孕妇,自然是不能爬著上山。
所以,云慎早早就为她们安排好了轿子。
刘氏与陈咏荷分开乘坐轿子,朝著山上的寺庙而去。
——
傍晚时分,云慎刚刚处理完手中的事物,陈煜便神色焦急地,推开书房內冲了进来。
“公子,大事不好了,夫人和二少夫人,她们在普济寺出事了。”
云慎脸色一变,猛然站起身来。
“不是派了暗卫吗?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我母亲,她没受伤吧?”
陈煜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吶吶地回了句:“由於那山匪太多,我们的人,现在快要撑不住了。属下还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情况,但她的身体,不能受到惊嚇,估计要不好。”
云慎的心,咯噔一跳。
他的脸色煞白了几分,当即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