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证明？没问题。”永夜爽快地答道。

他答应得越乾脆，猿飞日斩反而越是怀疑。

审视了永夜片刻，他冷不丁地说道：“倘若我让你现在潜入云隱村，去杀掉雷影呢？你也能答应得这么痛快？”

永夜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既然您敢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就说明木叶认可我的实力，认为我能解决。”

猿飞日斩声音沉冷，威压逼人：“你就不怕……这是故意让你去送死？”

永夜抬眼直视他，语气篤定：“我不觉得木叶高层会这么做。也不认为火影大人的格局会那么小，只因为一点猜疑和摩擦，就故意派自己的手下去送死——尤其派的还是一名对木叶忠心耿耿的暗部精锐。”

“对木叶『忠心耿耿』的暗部精锐？”猿飞日斩重复了一遍，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的实力我承认。但到底忠不忠心，还得看你以后怎么做。”

他停顿片刻，隨即做出决定：“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卡卡西小队的一员，直接听命於我。”

“用行动，来证明你刚才说的一切。”

“明白。”永夜乾脆地点头。

他心里有底。

以自身现在的实力，就算碰上佩恩也有一战之力，更別说还有飞雷神这张保命底牌，提前做好標记，真遇到险境也能隨时撤退。

他现在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快的飞雷神使用者。

然而，他掌握的忍术虽然很多，查克拉储备还是不够，即便提升了这么多次。

当然，远胜卡卡西自不用说，但和柱间这种比，无异於江湖和大海的区別。

所以与其在卡卡西小队当个閒散成员，他反倒更想执行那些高难度级別的任务磨炼自己。

“我没意见。有任务的话，请直接下令。”永夜坦然道。

……

永夜离开后，火影办公室內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

猿飞日斩盯著永夜离去的背影，心中微微嘆息。

他確实捨不得放弃掌控宇智波的这个机会，也同样捨不得永夜这个特別的部下。

这个年轻人，和以前的大蛇丸真的很像——能力强，心思深，手段狠，又带著点自来也那种放纵不羈的劲儿。

要是放在过去，他肯定会想办法將这样的人才收入门下当弟子。

现在，他决定再给永夜一次机会，再观察一阵子。

看看这小子，到底只是为了宇智波一族的利益，还是真心为木叶著想，想让宇智波真正融入村子。

而这，需要时间……

转寢小春突然打破沉寂，严肃道：“日斩，这次警务部考核结果影响恶劣，咱们得儘快想个补救办法才行。”

“若不做任何表示，不仅其他家族和平民上忍会心生不满，更会助长宇智波的骄横之气。”

水户门炎適时补充道：“但永夜此人，以及他身后暂时安抚下来的宇智波，確实是一股可用的力量。轻易捨弃，未免太可惜。”

他顿了顿，提出一个折中方案：“既然考核结果无法更改，而被开除的宇智波人数也远远小於预期……不如增加外招名额吧。原本计划从外部招收二十人，如今完全可以扩大规模，招收三十人，甚至更多。”

“如此一来，既能大幅稀释宇智波在警备部內的比例，给外界一个『公平』的交代，又能利用永夜在宇智波中的影响力，確保这部分力量不至於失控。可谓一举两得。”

猿飞日斩闭目沉思片刻，缓缓睁开眼睛。

眼中虽仍有疲惫，但已恢復了决断。

“就这样办吧。”他说著，拿起笔，在一份新的命令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

永夜刚踏进宇智波族地街道，瞬间被热情的族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