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那边,我也看著点,有空就拉一把,算是多条路,再说,东旭和柱子都是咱院孩子,我这当一大爷的,总不能让他们掉地上。”
聋老太太笑著说:“成,听你的,老易,我听说,前院倒座房陈家那小子,摆了你们三位大爷一道?
这一阵院里可不安生呀,刘海中揍儿子,都得关门闭户,还不敢揍狠了。”
提到陈卫东,易中海脸色不好看:“嗯,他扫盲班一堂课,將咱院的事儿,给抖搂出去,也就这些年,咱和王主任关係不错,王主任没说什么。
但是因为这事儿,这几次王主任对咱院態度,冷了不少。”
聋老太太:“虽说他是农民,但现在是大学生,说到底还是读书人啊,和咱院不是一路人,还是远著点好。”
易中海:“我也这么想的,平时,注意点別让老陈家吃亏,那陈卫东能避著点就避著点吧。”
惹不起,躲得起。
院子里各家都去忙碌,谈论著五好家庭的事情,孩子们在院子里疯玩,时不时听著谁家孩子,在唱著:
“烟號票,烟號票,豆瓣儿豆粉全要票。
肥皂一月买半块,火柴两盒慢慢烧。
妈妈记,娃娃抄,號票不能搞混了。”
田秀兰正在中院洗衣裳,忽然她听到何雨水屋子动静不对,她將手上水隨意放在腰间的围裙上抹了抹,先是站在窗户上看了看,这一看,嚇一跳:
“柱子,柱子,你快看看,雨水这是怎么了?”
时间紧迫田秀兰顾不得什么,直接走进屋子里,一摸何雨水的脑袋,滚烫,惊厥,昏睡,神志不清。
田秀兰別看家里日子过得艰难,但是看不得別人家孩子受苦,看著何雨水的模样,当场心疼不已:“雨水,雨水,醒醒,別睡。”
去年家里几个孙子经常发烧惊厥,她有处理经验,飞快地给何雨水用温水帕子擦擦手脚,腋窝,又给雨水餵了一点水。
何雨水迷迷糊糊,“婶子,我难受。”
田秀兰心疼的將何雨水抱在怀中:“没事,没事,柱子——”
傻柱衝进屋子里:“婶子,怎么了?”
田秀兰:“雨水病了,你快去叫人,我看著不对劲。”
傻柱也没有想到何雨水这么严重,刚才还能自己走著回屋,现在就人事不醒了。
他飞快的跑出去:“一大爷,一大妈....”
傻柱在中院嚷嚷起来,易中海蹙眉:“瞧瞧,这混不吝的,又惹事了。老太太,我先去看看。”
易中海走动中院,“柱子,咋咋呼呼干什么呢?”
傻柱:“一大爷,我妹妹发烧了,这会儿迷迷糊糊的,我也不会照顾孩子,你让一大妈帮我去看看。”
一听何雨水的事情,易中海不太想管,要是管了一次,將来可就被赖上了,老何家现在没大人,雨水年纪小,正是需要人的时候,照顾一次,下次有事儿,还得找他。
何大清就是在他威胁下,离开四合院的,他可不想给何大清养孩子。
“发烧了吗?”
“烧了,刚开始还不热,这会儿都烫手了!“
“家里安乃近,你待会给她掰一块,餵了,捂著被发发汗就好了。”
一大妈拿出无数孩子童年噩梦大白药片-安乃近递给傻柱:“柱子,成人才吃一片的量,雨水年纪小,你给她掰一小块就行,要是吃不下就用擀麵杖擀成粉末,直接混著水餵。
吃完了记得再餵个甘草片。”
“哎,我知道了!”
傻柱拿著药片急匆匆的跑到何雨水屋里,將药片掰开,塞何雨水嘴里。
何雨水此时还有点意识,她只觉得,药片入口,一口水顺不下去,药滑到了嗓子眼,被水这么一衝,化开了一点,更苦了。
原本何雨水就有点噁心,此时难受的直接吐出来,浑身也痉挛的更厉害了。
傻柱这下终於慌了:“雨水,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