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你们编织出娱乐圈里最闪亮的『翅膀』！”

话落时，两个女孩双眼瞬间亮了，直勾勾地看向林默。

此刻在她们心里，哪怕这话是画饼、是陷阱，她们也愿意跳进去——

毕竟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帮她们解除霸王条约、將自己从泥沼里救出来的人，他身上那股藏不住的篤定，早让她们没了半分怀疑。

心里翻涌的，除了对未来的憧憬、对林默的崇拜，更有一份实打实的信赖，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著迷。

“不过……”

说到这里林默话锋一转，看向两女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你们两个的解约费，到时候我会从你们的报酬里扣。”

“小气鬼！”

“掉贼窝了！”

两女嘴上这样说，但在她们心中反倒有些安心——

因为林默之前给的太多了，让她们觉得除了自己的身体外，没办法偿还。

淑祺倒还好，她更多的是感激和莫名的亲切。

主要是徐若晴。

几次救命之恩加上数月相处，早就让她分不清对林默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是爱？是喜欢？是崇拜……或是所有情感交织在一起的莫名情愫。

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林默问自己要钱，反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废物，而是对他有用的人。

之后三人吃喝起来。

泡澡、放鬆、畅饮，林默喝的有些多。

“小心点，他后背还有伤。”

淑祺扶著林默的胳膊，轻声叮嘱，指尖不自觉避开他后背缝针的位置。

“后背有伤？”

徐若晴托著林默的腰，心中虽有疑惑，却並没细问。

两女將醉得双眼半闔的林默架到臥室床上。

林默脑袋歪在枕头上，呼吸里混著酒气，眉头却还微微蹙著，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连醉酒都没彻底放鬆。

徐若晴坐在床沿，轻车熟路地將林默扶起脱去衣裤；淑祺则转身去客厅收拾，餐盘碰撞的轻响隔著门飘进来，倒添了几分烟火气。

等收拾完回来，见徐若晴在替林默掖被角，便小声问：

“还有毯子吗？我等会儿睡客厅沙发就行。”

她心里清楚——

林默昨晚那句“扣解约费”，既是给她台阶，也是划清了“合作”的底线。

她不想做依附者，更不想让自己落得“靠身体换资源”的地步，眼下唯有把心思放在“变强”上，努力让自己成为能配的上他的女人，而不是成为他的一件附属品。

“別去客厅。”

徐若晴回头，指了指连通房：

“隔壁的陈金宝有些毛躁，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睡被撞见不好；要是不介意，我们俩一起打地铺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

“这床被子薄，两个人盖也够。”

淑祺看著徐若晴眼底的坦诚，又瞥了眼床上呼吸渐稳的林默，终是点了点头。

两人默契地分工：

淑祺从衣柜抱出备用被褥，铺在床边的地板上；徐若晴则倒了杯水放到床头。

关灯后，屋里只剩窗外路灯透进来的微光，还有林默均匀的鼾声。

两女並肩躺下，中间隔著一拳的距离，一时没人说话，气氛反倒有些尷尬。

“你……是哪一年的？”

还是徐若晴先打破沉默，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林默。

“76年的，比你小一岁。”

淑祺侧过身，借著微光看向徐若晴的侧脸。

“你怎么知道我年纪？”

徐若晴有些诧异。

“你之前组合的《爱你的心》我买过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