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没事吧？”周小天吃惊道。

周穆清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玻璃上的倒影，与窗外的烟火。

“小天。”

周小天：“……”

周小天表情古怪，师父好像眼神躲闪了？

“该不会没有吧？”

周穆清闭眼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天的惊鸿一瞥一直在她脑海里闪现。

周穆清皱眉训斥。

“也是。”周穆清想了想，确实没有面熟的男孩子，“这样不行啊，不能学了我。”

她下意识往那边走，牵着周小天挤开人群，一直从地下通道走到车站外。

“师父你亲过嘴吗？”周小天忽然凑近，看着周穆清，眼神里闪烁着好奇。

周小天没说什么，打了热水洗洗手脸，没有把师父外星人的话语放在心上。

她们带出来的行李不多，就一个去哪都带着的铜盆，装着周穆清摆摊的那套东西，还有两个人的衣服，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日常用品。

房间里的灯灭了。

不然呢？

总不能是见到了鬼。

很久没有动静。

“师父，你这一辈子都不找个男人，是因为被伤过心吗？师父你有没有过倾心的男孩子啊？以前那时候是不是，牵个手你能脸红一整天？”

“小天。”

“小天。”

“……”

“师父你干嘛？”周小天瞅着她，以前她小时候也喜欢这样，喊一声师父，然后没事，过一会儿再喊一声。

“生吧。”

“……没事。”

周穆清低声咕哝，她像周小天这么大的时候，好像……

周穆清侧了个身，望着漆黑的窗外怔怔出神。

过一会儿，她把在扬江时摇的卦重新拿出来，看了又看。

“师父？”周小天小声喊了一声。

下车时周穆清踉跄了一下，坐太久昏昏沉沉，周小天赶紧扶住她，外面人群如潮，挤着师徒两个往外走，周穆清忽然愣了一下，努力踮脚望向远处。

周穆清抿着嘴。

“嗯？”

这一场雪阻碍了她们两天三夜，车上的热水没有了，两个人干吃一块面，和水吃下去，到下车时还剩两盒泡面，她们留给了还在车上的人。

“事多。”周穆清说。

“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外星人？”她想起了周小天小时候的那些课外书。

这里不是她们的终点，但是因为天气原因，只能就近下车，等这场雪过去。

“我觉得你是大孩子了。”

“死丫头，睡觉！”

“……师父，你看我去哪找个男孩子来喜欢？”

“师父你干什么！”周小天惊叫一声。

周穆清愣愣出神，她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个很像师父的侧影。

可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循着记忆，周穆清来到一处沿街小超市，当初的那个小院就在这里，现在变成了居民楼，开了一所超市，她买了两袋牛奶，一袋交给周小天。

“师父，这就是你老家？”周小天好奇地四处打量。

周穆清看着远的张家园，那是唯一保持原本样子的地方，现在那里变成一个什么传统什么保护，还加了个古字，变成张家古园。

“曾经是。”

(本章完)